第45章 我不會哄女人(1 / 2)

剛剛還嬉皮笑臉的鍾博突然一副嚴肅認真的狀態,喬茴驟然有些緊張,畢竟他們要對付的,是一整個販毒團夥。

“現在就開始心理治療嗎?方孝揚去拿你的設備了,我們不等等他?”喬茴看著鍾博咽了一口口水。

“我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依賴方孝揚了?先坐下!”鍾博嘖了一聲。

喬茴聽了鍾博的話,坐在椅子上,四麵白牆,但卻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這感覺在她坐下來之後特別強烈。

“你現在是不是有些緊張?”鍾博靠在其中一麵牆上,問她。

喬茴點頭,“是有點。”

“沒事,這是視覺環境的壓迫作用,你現在試著放鬆。”

喬茴嚐試著深呼吸放鬆,但是深呼吸了幾乎,隻要一想到她的心理治療是要跟一個罪大惡極的女毒販較量,她就放鬆不起來。

“不行啊,鍾博,我心理素質不太好,放鬆不下來,你想幹什麼?”喬茴搖了搖頭。

“放鬆不下來就強迫自己放鬆,我告訴你,接下來要在你身上實行的心理治療是以提高你的意識控製為主的,畢竟要徹底戰勝第二人格,其他人最多隻能給你的一個合適引導的外部環境,最後是否成功,全靠你自己。”

“好吧。”喬茴勉強聽懂了鍾博的治療方式,她嚐試著在心裏找一些輕鬆的回憶,想到了見到鍾家父母是他們給予的父愛母愛,想到第一次見到方孝揚時的場景……

什麼鬼!喬茴猛地睜開眼睛,這種時候她想方孝揚幹什麼?

“怎麼了?”鍾博看著她。

“哦沒事。”喬茴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現在挺放鬆的,鍾博你說吧,打算怎麼對我進行心理治療?”

鍾博在牆根處徘徊了兩圈,“精神心理學之父弗洛伊德曾經嚐試過一種成功的心理治療法,被稱作催眠-宣泄療法,我要給你實行的療法其實跟他的差不多。”

“你那些學術性的東西我聽不懂,但是你要給我催眠?”喬茴皺眉,“可是一旦催眠了之後,我並不能保證催眠後的精神世界是我自己的,也有可能是小喬的,你的療法管用嗎?”

“我還沒說完呢,我先不給你催眠,我給你采用宣泄療法。”鍾博指了指她。

“怎麼宣泄?”這時,方孝揚突然打開門,拿著鍾博的幾個奇怪的儀器進來,他聽到了方才鍾博說的話。

鍾博瞥了一眼方孝揚,“那個,東西放這,你先出去,沒你什麼事了,你回你的刑警隊去吧,整天不上班,萬一有人跟蹤到這就麻煩了。”

喬茴斜了鍾博一眼,“鍾博!”示意他不要太過分。

鍾博這才撇撇嘴,揚著腦袋不說話,反正他就是莫名地不想跟方孝揚合作。

“嗬。”方孝揚勾了勾唇角,沒有在意鍾博的話,“我要的是結果,既然過程中並不需要我的幫助,我確實需要回警隊,我不能連續曠班。”

方孝揚說完真的走了,喬茴看著他,好幾次想喊住,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方孝揚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定定地看著喬茴,給了她四個字:“盡力就好。”

喬茴笑了笑,點頭,“我知道。”

方孝揚走後,鍾博砰地一聲關上治療室的門,站在喬茴麵前,“看什麼看,人都走遠了,你現在的精力要全部放在控製自己的心理意識上,國家尚未統一,怎能兒女情長?”

“說什麼呢!”喬茴朝著他磨了磨牙。

濱河市刑警大隊裏,方孝揚突然過來上班,好幾個人都坐不住了,首先是謝安娜。

謝安娜聽到汽車的聲音就迎了出來,“師父,你昨天怎麼沒來上班?這邊有個案子,是死亡糾紛案,一個老頭死了,他的兒子在他死前沒有履行好好撫養的義務,死後來要保險繼承權,我們都在等你呢!”

“死亡定性了嗎?”方孝揚一邊大步往辦公室走,一邊問。

謝安娜小跑地跟著,“還沒定,但是痕檢科的人派人過去看了,說是自然死亡,沒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那就找律師按照法律程序公事公辦。”方孝揚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剛要進去,劉姐端著一杯茶過來,對著方孝揚笑了笑,“方隊,聽說你來了,給你泡了杯茶,我想問你一聲,喬茴這幾天怎麼沒來?”

還沒等方孝揚回答,謝安娜經過劉姐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來,道:“還不能交給律師結案,現場還需要我們的法醫做最後的死亡定性甄別,喬茴已經好幾天沒上班了,她不能一直曠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