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發現,繩子上麵除了她自己的指紋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的。
也就是說,那卷攀岩繩隻有她一個人碰過,不存在被別人觸碰的可能,這也是讓喬茴最害怕的。
她半年前買了收起來之後,明明就沒有再碰過了!那為什麼繩結不對?再加上昨晚有個人用這種繩子當工具謀害方孝揚。
喬茴很頭痛,不隻是方孝揚懷疑她了,她現在都要懷疑自己了!
這太詭異了!
喬茴突然想到了之前鍾博提出的人格分裂的概念,難不成她晚上真的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去謀殺方孝揚嗎?
可是她壓根就還沒學會攀岩啊,根本可能從五樓破窗而入?
一方麵是出現的種種詭異的證據,一方麵又是種種不可能,喬茴感覺自己仿佛圍棋,被困在黑白之間,頭腦一片混亂。
手指摸到了手機,她想了想撥通了鍾博的電話。
鍾博那邊好像有人在,接通的時候他聲音很小,“你有什麼事啊?我這邊有病人在進行心理谘詢。”
喬茴咽了一口口水,“鍾博,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啊?”
那邊鍾博愣了愣,“你最近是太閑了吧,沒事瞎想什麼呢!”
喬茴剛要把攀岩繩的事情告訴鍾博,辦公室突然有人敲門。
敲門的人敲了幾聲直接開門進來,是謝安娜,跑得氣喘籲籲,對喬茴道:“喬茴,我師父出院了,說現在要去陳大東家查案子,讓你跟著一起去。”
喬茴有些驚訝方孝揚這麼快出院,明明之前在醫院看到他還挺虛弱的,但還是點了點頭,對電話那頭的鍾博道:“鍾博,以後再跟你說,我這先去忙了。”
“那行,去吧。”鍾博掛了電話。
謝安娜看著她多問了一句,“誰的電話?還要報告行蹤。”
喬茴隻當她是瞎八卦,隨便回:“我朋友,對了,方隊怎麼這麼快出院?我看他的傷好像挺嚴重的,這麼快出院真的行嗎?”
說到這裏,謝安娜也是一臉無奈,“我也讓師父在醫院休息兩天,但是他非要說陳大東的案子已經耽誤這麼久了,現在既然知道是他殺,這種刑事案件最好在48小時告破,因為已經有民眾知道了,不盡快查出凶手的話,會引起社會恐慌的。”
“48小時……”喬茴默念了一句。
“怎麼?你懷疑我師父的能力是吧?”謝安娜不善地看著喬茴,“我師父以前在湘西的時候,凡事公布出去的刑事案件,沒有不在48小時內告破的!”
謝安娜說到這個,一臉自豪,不過,緊接著,她又有些擔心方孝揚的身體,“隻是,那都是熬夜通宵不睡覺才有的結果,現在他受傷,我真擔心他身體熬垮了。”
“方隊有你這樣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氣。”喬茴由衷誇了謝安娜一句。
“我有你這樣的下屬,同樣也是福氣。”方孝揚的話從她們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