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笑嘻嘻的開口,“夫子,我那徒兒雖然魯莽,但有顆赤子之心,為人正派,您罰跪,他可是一點兒懶都不偷,若將其引入正途,將來想必也是國之棟梁。”
“國之棟梁不知道,是你的寶貝疙瘩倒是真的。”孟子禹喝完茶打趣道。
“哈哈哈....”方夫子大笑了起來,也不知是被什麼逗樂了,老學究的世界你不懂。
“我看這小子,還真有當年子恒的一身倔氣。”子恒則是張先生的字。
方夫子接著說到:“子恒,當初老夫不收你,你可不是纏著了老夫做夢都夢到你。無奈才收你為徒。”
張先生掩麵咳嗽,夫子啊,學生不要麵子啊,孟子禹捂嘴偷笑。
“一轉眼,幾十年就這麼過去咯。”夫子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
“子恒,你小兒子今年都十七了吧。”
張先生感到受寵若驚,“夫子,您還記得啊。”
“怎麼不記得,那孩子在繈褓之時,老夫還抱過他呢。”方夫子又重新在茶壺加入了水烹茶。
“得夫子相抱是那小子的福氣,都怪我早年忙著君上吩咐的差事,疏於管教,那小子被家母寵壞了。”
“子恒,那孩子老夫看本性不壞。”
本性不壞的張翎此時正在暗戳戳地往林安平被褥上潑水呢。
潑水的原因很簡單,他三言兩語被人挑撥了。
在張翎一門心思的想要超過林安平,在屋子裏發奮苦讀之時,,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斷。
“叩叩叩”
“誰啊,敲得人吵死了。”張翎不耐煩的一開門就見眼睛青紫的韓誌站在自己屋外。
“師弟好啊,我有些文義想請教師弟。”韓誌對著張翎笑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翎還是讓人進來了。
“師兄,客氣了,誰不知你曾是天坤院的關門弟子,學問在我之上,何需請教於我。”
“師弟,謙虛了,天坎院先生都誇你文章寫得好。”
張翎一聽不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我先生說,天離院張先生本來是打算將你要過去,收為關門弟子的,後來臨時變了卦。師弟這麼優秀,收為關門弟子本就在情理之中。”
韓誌也不說完,就那樣說著似是而非的話,後拿出了文章裝模作樣的請教。
張翎在他說完後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哪裏還有什麼心思討論什麼文義,心不在焉的和韓誌聊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師弟之語讓韓某豁然開朗,我回去整理一遍。”韓誌發出一聲驚呼。
倒是讓張翎一愣,我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剛才自己瞎說了什麼。
“多謝師弟,韓某告辭。”韓誌作了一揖就走了,隻是轉身那一瞬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可惡的林安平!”在韓誌走後,張翎憤怒的拍桌。
如果不是你,爹就要收我做關門弟子,都是因為你!
張翎雖然嫉妒林安平,可畢竟也不似韓誌那般心思奸詐,於是報複的很,嗯,以林安平的話幼稚!
當林安平回到屋子後,發現自己的被褥又被人潑水了,氣得臉都要黑了。
林安平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韓誌的院子,抓起了他的衣襟,“你有意思嗎?孫子,有本事咱們再比劃比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