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主任的話,我心裏一驚,這不就是之前虎哥跟我說過的那個事情嗎?看來這件事情倒是真的了,沒有想到這個烽火哥竟然這麼瘋狂。
我皺眉,這樣的話,我還真的不好處理,現在的我已經和虎哥撕破臉皮了,以前在虎哥還沒有這樣對我的時候,我雖然也遇到很多麻煩,但是也都可以勉強解決,實在不行了就去找虎哥,這種心裏也造就了我現在對虎哥的一種依賴,以至於現在我突然失去虎哥,心裏麵竟然有種惶恐的感覺,不知道以後再遇到我自己不能解決的事情該怎麼辦。
薑主任看著我,她似乎能看出我的焦慮,她輕輕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張磊,你還有我呢,我可不比那個叫做虎康的家夥差。”
說著,薑主任竟然還對我俏皮的眨眨眼。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把薑主任的話放在心上,我知道她在安慰我,雖然我並不知道薑主任對我家世到底有多強,但是僅憑她能叫那麼多的保鏢把我從虎哥手裏救出來,還把虎哥的店麵給砸了,我就可以斷定,薑主任也不簡單,但是我並不認為薑主任能是虎哥的對手。
虎哥對我一些力量我見識過,那是殺人的力量。
之前我第一次和薑主任一起呆在醫院裏麵的時候,那個時候黃鑫過來找我的麻煩,他把我打傷,想用錢堵住我的嘴,其實他完全就是多此一舉,我又不傻,就黃鑫的那種背景,我什麼勢力都沒有,怎麼可能在官司上勝過黃鑫。
隻不過,黃鑫既然來了,而我那一身的傷都是拜他所賜,我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黃鑫生氣,威脅我,但是卻被薑主任一個電話嚇走了,我現在還記得,當時薑主任是不讓她的爸爸把地賣給黃鑫的爸爸。
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出來,薑主任家裏麵應該是做生意的,而且是和房地產有關。
這樣的話,前幾天薑主任把我從虎哥那裏就出來時所帶領的保鏢就很好解釋了,保鏢嘛,有錢就可以雇傭的,但是上次我在虎哥的夜總會裏麵見識到的,那卻是虎哥自己培養出來的自己的力量,一股可以為自己犧牲的力量。
“對了,張磊,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麼?”薑主任問道。
“什麼?”我一愣,沒有明白薑主任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我的腦子還是很靈活的,但是這次,薑主任的話題轉換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希望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竟是愣在當場。
薑主任眉頭微皺,“我是說,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你總不能讓你媽媽繼續出去做工作來養活你吧?”
開什麼玩笑,我媽媽?出去工作?且不說現在我媽媽的精神狀況在經曆上次的創傷之後就落下了後遺症——精神脆弱,經不起刺激!
就算是我媽媽她完全康複了,我也不敢再讓她出去了,而且我現在雖然還僅僅是一名高中生,但是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希望已經成年了,我已經是一個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的成年人了。
所以說,我是絕對不會答應讓我媽媽出去工作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
我搖搖頭,“我當然不會讓我媽媽出去工作了,薑主任,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快找到一份工作的。”
本來我的家庭都是依靠媽媽來支撐的,媽媽在一所學校任職,而且在課餘時間還去做各種兼職,就算這樣,才能勉強支撐我們的家庭開銷,現在這個膽子落在我的頭上,雖然我嘴上說的輕鬆,但是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張磊,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在不耽誤自己學習的同時還能掙到錢來支撐你的家庭開銷。”薑主任撅撅嘴,“其實也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的,都是你這個死腦筋,要是你願意接受我的資金幫助,其實這些……”
“好了,薑主任,您有什麼辦法您就說吧,我看看能不能行,至於您所說的那個……還是算了吧……”我打斷薑主任說道。
“真是的,我就想不明白你的這種奇怪的想法,這完全可以當作是借的嘛,等以後再還不就好了,有那麼難為情嗎?”薑主任小聲地嘟囔著。
薑主任的話完完整整的落在我的耳朵裏麵,我知道她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搖頭苦笑,其實我又何嚐不想這樣呢,隻是你在說出這個辦法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在前麵加上一個你有別的辦法呢?你話都說了,你有辦法,我要是再直接接受你的金錢資助,雖說以後是要還給你的,但是,我張磊堂堂七尺男兒,在明知道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之下又怎麼可能再去選擇這種讓人看不起的圖懶省事的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