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帶斯密斯的人來了,一看前麵除了有幾輛汽車就沒再見到人,以為對方迫於天氣離開了,就把車開到前方,與手下下了車去搶劫。可沒想到剛要接近汽車,路邊的炸彈就爆炸了,斯密斯手下立刻有人喪命。斯密斯的人隻好從旁邊的地裏轉到汽車旁。可旁邊的地裏也埋了炸彈,他們不論走到那裏,那裏都有爆炸聲,這一下斯密斯可不敢讓手下貿然前進了,退到了汽車旁盯著。
這時,藏在旁邊窩棚內的人立刻朝他們開起槍來,密集的槍聲壓製的斯密斯一夥不敢抬頭。
陳玉貞從樹叢後站起來,對手下人喊:打,給我往死裏打,誰敢搶我們的古董,就是我們的對頭。
斯密斯一看對方也不過隻有二十來支武器,自以為比對方強大,手槍一舉就說:開火,把對方消滅。
斯密斯帶來了一個連的人員,大家聽到命令就一起向子彈射來的方向打去。機槍,步槍,衝鋒槍一起響起,還有一些擲彈筒也把炮彈打向對方的陣地。這一下子把陳玉貞他們的火力給壓製住了。
斯密斯一看對方沒有了動靜,就站起來舉著指揮刀喊:開火,開火,把他們徹底消滅。
斯密斯部下也就不停地射擊,一個彈夾完了再換另一個,密集的彈火打得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斯密斯見對方沒有動靜了,以為對方全被打死了,就揮手讓士兵們停止射擊。可沒想到他們的彈火剛停,對方又從周圍射來了子彈,那槍法之準超乎他們的意料,斯密斯的機槍手,衝鋒槍手以及擲彈筒手就被幹翻在地,多數人再也看不見人寰了。
斯密斯一見對方這樣厲害,又舉起了指揮刀,又是好一陣射擊。這一次他們用足了彈藥,炮彈就在對方的陣地前炸開,對方又被他們的火力壓製。
斯密斯揮一下手讓士兵再停下射擊,給對手還擊的機會,以便弄清對手所在的位置。可這一次對手好象被他們全打死,沒有槍聲再出現。
斯密斯得意了,對擲彈筒手說:再打,給我把對方的陣地轟遍。
擲彈筒手又開始擲彈,炮彈又在前方爆炸,隻到認為對方的人都死光了才停了下來。
斯密斯又讓士兵嚴陣以待,防止有對方的人丁冒出來,又等了半個小時,對方再沒有射來一顆子彈了,斯密斯又舉起了指揮刀來:前進。
於是,斯密斯手下的雇傭軍們就都端著槍走來,慢慢地接近了裝古電池的汽車。可他們還怕汽車上有炸彈,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
頭插到河溝中的汽車上載著古電池,巨大的體態讓人看的十分真切,斯密斯湊近了看,也沒看到有什麼異樣,就揮了一下手。這時身邊的士兵也就端槍過去了。可是,這些人剛到汽車前,就好象被什麼東西給擊倒了,斯密斯身邊立刻倒下一片屍體。
斯密斯一看出現了這種意外,都愣住了。
安娜一看前去弄古電池的人受到這般打擊,也悄悄地走了過去看。這時她看到,在汽車周圍有些細的看不清的電線,而一頭就連在了古電池的篷布下麵。安叫道:不好,對方已經利用上了這古電池了。我們隻要過去,可能還會被電著呢。
斯密斯說:啊,它有這麼厲害嗎?
安娜:這個我也不知道。如果這其中有了變壓設備,這古電池就可變出上千伏特的電壓的。如果中國人真的在上麵安裝了這套係統,那麼可以說我們不能接近了。
斯密斯聽了注意起來:啊,會是這麼回事?他們中有這樣的人才嗎?
安娜說:據我了解,那個申小文就是保定軍校畢業的高才生的,她就可能懂得這些技術。
斯密斯聽了愣了。
安娜說:現在,我們撤離這裏,然後扔手榴彈,把這裏連接的電線都給他們炸斷,然後再去取古電池,這樣就安全了。
斯密斯手一揮說:退後。 於是帶們帶領士兵們向後麵退去,到了三十米開外的安全區,立刻對手下人喊:扔炸彈,把前麵的線路給炸斷。
於是,活著的士兵一起向汽車前投彈,汽車周圍就響起了一陣爆炸聲。這一撥炸彈可非同小可,爆炸聲都掀動了汽車上篷布,篷布竟然被撕扯成了數塊,隨風飛去。
這一下斯密斯可又得意了,又指揮部隊向前方撲去。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慘,士兵沒到汽車旁就被電擊,一半人就都倒在了泥濘的土地上。
斯密斯與安娜都被眼睛的形勢驚呆了,虧得他們是指揮員,能命令部下前進,要是他們是士兵,恐怕也早當死鬼了。
戰鬥減員一半,斯密斯對士兵說:走,我們沒法弄走這古電池的,這其中的魔法太大了,太大了。 說過扔下士兵的屍體,帶了殘部就撲上汽車,順著原路慢慢地去了。
安娜還站在路當中麵對一地屍體。她根本不相信中國人會利用這個古電池,更不相信這古電池中有這麼大的能量。可她一個人是挽不回這失敗的局勢了。於是,她轉過頭來,跑步追上了汽車,扒住車廂就跳了上去,與一身泥濘的士兵滾到了一起。
陳玉貞的人從地窩子中出來了,一起撲向了古電池。盛雨晴卻從旁邊跑過來,對大家說:不能再前進,我在距離汽車三十米的範圍內都埋下了電線,隻要撞上就會被電擊的。
大家站下來了,盛雨晴就指揮著大家後退。於是大家就鑽進旁邊的林中,燃起篝火取暖了。
秀姑送吃的來了,從馬背上卸下一袋袋的油條,於是大家就都搶過來吃起來。賀蘭貝與手下也不客氣地拿起油條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