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晴聽了遲疑一下說:啊,是這樣的,安大王墓的發掘使我們有了許多新的發現,可這墓還沒有清理完,我們現在正在尋找線索,看安大王墓中還有什麼秘密。
張伯勳說:啊,好哇,盛專員這種追根求底的態度值得讚揚啊。希望你們繼續努力,發掘出更多的有價值的文物來。
盛雨晴說:我們一定不遺餘力,盡早把安大王墓清理幹淨。
張伯勳說:啊,好好。回頭我再撥給你們一部分發掘古墓的經費,使你們寧新的考古工作順利地開展下去的。
盛雨晴趕緊說:謝謝張局長。
張伯勳說:不過嗎,五彩寶球這麼珍貴的文物,在你們寧新文物專署放著不合適呀。你們還是把它送國家文物總局保管吧。那裏有專門的設備,專門的保衛人員的。
盛雨晴聽了說:好哇,我們馬上送北京去。
陳玉貞卻有點不舍得了。因為這些日子五彩寶球在寧新展覽,他們就收了一萬塊錢的門票,隊伍有了資金維持,工作開展起來一很順利。可五彩寶球如果讓國家弄走了,就是獎勵一萬兩萬的資金,對於寧新的古墓發掘也是杯水車薪哪。就說:哎呀,張局長啊,董局長啊,這五彩寶球才在寧新展覽幾日,就是萬人空巷啊,如今就這樣讓它走了,寧新百姓有點不舍呀。
張伯勳說:陳團長,你保護國家文物有功,值得表揚,但也不能有本位主義哪。這五彩寶球是國家的,不論從哪裏出土都得獻給國家。你們有貢獻嗎,回頭總局獎你們三萬銀元,一萬獎你們這些負責人,希望你們要服從大局,把考古工作紮實地開展下去。
陳玉貞一聽又有銀子,而這五彩寶球也太大了,自己占有不了,在寧新保管安全也沒有保證,就說:既然張局長要知道大家的辛苦,要獎勵大家,那我們也就愧領了。這五彩寶球嗎,是國家的,我們也甘心送給國家文物總局。不過嗎,現在天下並不太平,五彩寶球往北京運安全係數底,而我的文物保安團在跟歹徒戰鬥中也犧牲了很多人,這五彩寶球是不是就讓四十軍領導派人押送啊。
張伯勳聽了說:這辦法好。龐軍長啊,江參謀長啊,這國寶在你們的地盤上啊,怎麼,你們負責押送吧。
龐大平聽了長出了一口氣:哎呀,這五彩寶球可是珍貴的國家文物啊,讓我們送也難處多多呀。
江河溢聽了就附和著龐軍長的話說:我們可以派兵送的,隻是,五彩寶球知名度這樣高,押送進京也難免有犧牲。張局長這樣指派我們做護送國寶的事嘛,當然是我們的榮幸。不過嘛……
張伯勳說:放心我的龐軍長、江參謀長,我們自讓你們出兵護寶,就有補助的。隻要你們安全把它送到北京,國家文物總局支助你們兩萬大洋。
龐大平一聽張伯勳這樣說,站起來敬個軍禮:決不負張局長重托,保證完成任務。
張伯勳說:哎呀,沒想到這寧新地麵上人傑地靈啊,軍政幹部都是一心為國呀。來,我借花獻佛,敬大家一杯了。
張伯勳站了起來,大家跟著站起,把美酒飲下了。可是,許多人都懷有疑問,這五彩寶球能安全送到北京嗎?
陳青陽飲過宴後回到了家中,這時賀蘭兄妹就在陳青陽的家中,陳青陽一看自己的兒女回來了,知道他們有事,就說:貝兒萍兒回來了,來,坐。 於是親自到櫥櫃中拿來葡萄幹,核桃,柿餅,炒杏仁給他們吃。
賀蘭兄妹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卻跟陳青陽心中仍有隔閡。坐下來隻管吃喝,好久沒有說話。陳青陽卻知道他們的心思,說:是不是看到五彩寶球要離開寧新了,心中不舍呀?
賀蘭萍說:是啊,這五彩寶球可是寧新的寶貝呀,就這樣走了,讓寧新人心裏不舒服呀。
賀蘭貝隨後說:如果這寶貝能留在寧新,對於寧新人來說也是一筆收入呀。僅就展覽門票就很可觀。
賀蘭萍說:哥哥知道這五彩寶球一出寧新,就會有土匪來搶的,如果我們開門緝盜,把五彩寶球追回來,那功勞可就大了。到時候我們就可把它弄到警察局展覽了。
陳青陽聽了好久沒有說話,也把葡萄幹送到嘴裏嚼,好久才說:貝兒、萍兒呀。這東西不能染指呀。我敢說,五彩寶球出寧新之日,恐怕就是各方勢力拚命廝殺之時。你們出麵緝匪,恐怕會有生命危險的。
賀蘭萍未加思索就說:那我們又如何從五彩寶球上分一杯羹呢?
陳青陽說:為了你們的安全,這塊肉再肥,也不能眼饞。
話說到了這種地步,賀蘭兄妹仍然坐在那裏沒有動。他們本來有很多機會向五彩寶球下手,可礙於有陳青陽這頂頭上司在,他們是不敢輕易妄動的。但眼看這最後的機會將要失去,他們在巨大利益的驅使下怎麼能安生呢。況且,這些日子賀蘭貝就在暗暗地聯絡古董商,想把五彩寶球弄到手賣了離開寧新的。
陳青陽似乎看透了他們的心機,知道勸也勸不下,就說:你們今天好象有了空閑,那好哇,陪我出去玩玩吧。
賀蘭兄妹一聽說出去玩,根本沒有那樣的心情,不約而同地說:啊,出去玩?到哪兒去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