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隨風的房間門被推開。(隨風內牛滿麵:這個客房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鎖。)
隨風認命地看向昨天的暴力女:“愛咋滴咋滴。”
“嗯!”隨風忽然發現這個暴力女居然換了一副樣子穿著白衣古裝,頗有一種小龍女的感覺。
“慕容婉晴。”隨風的嘴裏突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慕容婉晴走到隨風的屋子把托盤放到隨風麵前的桌子上:“看了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真是抱歉昨天讓她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隨風無言以對,難道說自己被打成這樣是她的錯嗎?於是隻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了:“沒事。”隨風心想可能是昨天晚上困了想用技能裏麵的礦泉水恢複一下精神,結果早上的臉又恢複了正常的樣子。雖然隨風看到自己的臉恢複正常的時候比較開心,但是現在卻是若有所失。
金子一看到托盤放到了桌上就看了一眼隨風,發現他的注意力不在托盤上的食物的時候就悄悄地朝托盤爬了過去。
“好可愛的小家夥。”慕容婉晴看著正在躡手躡腳向著餐盤前進的金子。
隨風發現慕容婉晴的目光轉向了桌麵,就也朝桌麵上看去,結果隨風就發現了圖謀不軌的金子。
“你夠了,我可是差不多兩天沒有吃到正常的東西了。”隨風快速伸手抓住金子的尾巴把它拉了回去。然後從托盤裏麵的一個擺放著包子的盤子裏麵拿出一個包子放在了他的麵前然後在心中對它說道:“在這裏,你隻是一隻普通的老鼠懂不懂。”
“切。”金子鄙視地看了隨風一眼抱起麵前的包子啃食了起來。
“額。”由於慕容婉晴這個美女站在麵前隨風不好發作隻能瞪了金子一眼。
“嗬嗬嗬……”慕容婉晴捂著小嘴笑著看著隨風和金子。
“哦,真是抱歉,差點把你忘了。”隨風發現自己與金子鬥氣卻忘了自己麵前的慕容婉晴。
“你這隻是什麼靈獸,這麼具有智慧。”隨風忽然發現慕容婉晴的聲音這麼好聽:“我一開始以為是金光鼠,但是金光鼠卻是沒有這等的貪吃。”
“它的確是一隻金光鼠,不過它身體出了一些問題。”隨風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解決金子的身份問題。
隨風看著慕容婉晴感覺到有些拘束,於是就拿起麵前盤子裏麵的包子和粥吃了起來。
慕容婉晴看隨風吃起了早餐出聲道:“看到這小家夥差點忘記自己來是為了道歉了。”慕容信坐到隨風對麵說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嗎?讓我幫你做些事來為她對你做的事情作為姐姐她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的補償。”
“那怎麼好意思。”隨風嘴裏說著身體卻很誠實地把懷裏麵的《道君心經》遞給了慕容婉晴。接著就在慕容婉晴的奇怪目光中說:“能不能幫我把這本書翻譯一下,這裏麵的文言文弄得我頭大。”
慕容婉晴接過了書:“《道君心經》,心法類的書籍啊。”接著慕容婉晴隨便翻了翻書,接著就合上書遞還給隨風說道:“雖然這本書我已經看過了,但是我不能幫你翻譯,因為這本書裏麵的內容都要自己領會才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