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說話後馬上雙手抓灰層撣子一下子就把它拉了出來。但是不幸的是隨風拔出來的緊緊隻是灰層撣子的棒子,那團髒兮兮的抹布仍然塞在慕容雷的嘴裏。
“抱歉了,兄弟。”隨風一臉歉意地看著一副喪氣臉的慕容雷。
“默失。”慕容雷嘴巴裏含著抹布說道對著隨風表示了理解。
“等等,讓我再想想辦法。”隨風坐到椅子上拍著腦袋思考起來。
慕容雷很明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隨風身上。他找了一條椅子放到隨風對麵用手托著下巴眼巴巴地看著隨風。隨風看到差點樂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小孩子一樣的心性。
這時隨風靈機一動:“就行小孩子一樣把布球剪開就好了。”
於是隨風向慕容雷問道:“你房間裏麵有沒有剪刀之類的東西。”
“哦,哼恩。”慕容雷很快從抽屜裏麵找到一把剪刀交到隨風手裏。
“嘴巴張大,到時候把你舌頭減掉可不要怪我。”隨風事先警告他一遍,一麵猩猩事後算賬。表麵難兄難弟,背後放冷箭的人隨風不是沒有看到過。
近乎個小時後,隨風終於把慕容雷嘴巴裏麵的布團減小了三分之一的東西。
“雷兄,嘴巴張大一點,再大一些,俺老孫就要出來了。”
“恩?”慕容雷奇怪地看了隨風一眼。
“咳咳,嘴巴再張大一點。”隨風掩飾了剛才脫口而出的某隻猴子的台詞的尷尬。
“啵。”就像是把打開紅酒瓶蓋一樣,隨風順利的取出了慕容雷口中的布團。接著隨風看了濕漉漉的還滴著水的布團身子馬上嫌棄地把布團扔到一邊衝著活動著下巴的慕容雷喊道:“快告訴我,在哪裏洗手?”
“仔,咳咳,在外麵。”慕容雷顯然沒有適應過來空蕩蕩的嘴巴。
隨風可管不了這麼多,隨風急匆匆地推開門跑了出去。
“哪裏有水,水。”隨風一邊念叨一邊在院子裏跑著。隨風在一開始專注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口水惡心,但是當隨風完成任務的時候隨風感覺十分惡心,胃裏麵的東西不停地在翻滾。
“在這裏。”隨風終於在院子裏麵的兵器架邊上的地上看到一隻水龍頭。
隨風迫不及待地擰開了水龍頭洗手。等隨風洗完後,揉著下巴的慕容雷也開始到這個水龍頭來漱口。
“小子,瞧你這慫樣,不就是一點口水嗎,至於惡心成這樣嗎。”慕容雷漱口玩了後鄙視地對隨風說道:“老子當年為了那天蠍陽果在糞池裏麵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停停停。”隨風抓緊擺了擺手:“我現在想要聽聽那個女魔鬼是怎麼回事。”
“額,你說的是大姐啊。”
“什麼,那個女魔頭是你的大姐!!”隨風的嘴巴現在可以塞得一個雞蛋。
“應該是大師姐叫做慕容婉晴,但是按照慕容家的傳統就叫做大師姐了。”慕容雷開始為隨風解釋起來:“聽醫生說大姐是雙麵人格,今天是另一個人格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