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輕聲回答。
心裏並不想再去尋及她為何在此的理由,或許就算問了,也會被忽悠過去。
話語斷絕了,我躺在了床上,仰視著天花板。為之而來是再熟悉不過的安靜,僅僅的包裹著這裏。
“那我一會再來找你。”
她走向門口,偷偷看向這旁一處便離去了。我沒有留住她的理由,也沒有問她在這裏的理由,我也不知道。
唯有這般的等待著時間的耗盡,一分一秒的。所謂的珍惜,也是因為失去才會有所珍惜的吧,這種反差總感覺很殘酷,但是卻又是無可厚非的。
“大學這事,等到未來,我們會知道的。”猶豫了半天,終於把這個信息發給白心。
可以的話,還是挺希望與白心做一場同學的,因為能夠談得來的,也就那麼少數而已。殊說小時候有著認識她的經曆,但所屬太模糊,已經和沒有這一說法沒啥差別了。
“難道你沒有聊天軟件?發信息已經是很老套而且很費錢的行為了,還有未來什麼,你就不能說的直接一點?”
沒過一會,她也便回複,但是我怎敢相信這裏滿滿地都是斥責的話語。看上幾遍,感覺仍舊是如此。但所屬也是白心會這麼說,不過我也感覺我自己沒說錯呀。
落得那般沉思,忘乎時間之多少,縱然思考,也始終不得自己何來不直接可言。
“喂!”
我本能的回答一句:“嗯?”
那般傳來的呐喊,有著必然的震懾力,這般回複也是正常。待得平靜且得知是白心後,我緩緩的看了過去。
“大學,就在一個學校吧。你不應該這麼說嗎?”
“人各有所需,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像是失望極了一樣,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說:“那就讓我來說吧,就在一個學校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白心凶神惡煞的看了過來,感覺有點可怕。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隻是想開心的笑一笑。這種寄托於未來之事,這種比起父親跟我所說的進修之事,都來的不同。我深不知為什麼,縱然也不懂,但也沒有因為不懂,而波及到任何。
相繼之後,白心就跟我說之聊天軟件之事,我未曾接觸過的一個新的平台。縱然方式依舊是如此,而她的解釋也莫過於是大眾都在用。自然心裏也是不在乎因為自己不用而落後,不過至少,這個也有一個好處。
與之白心一並談之的好處。
他們下午就得走了,過去廣州那邊辦手續以及相關居住的問題,至於究竟怎樣,白心也沒有說太多。對此了解過深,也僅有白石先生。
也沒有過問太多,乃至到來之刻,就像是不舍湧進心頭,欲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為之熟悉,看上去有點轉瞬即逝,也像是在會埋在記憶裏一般。
離去之刻,我與白心並沒有談太多的話,因為並沒有更多的話可講。
他們去的是地鐵站,而我去的是客運站,兩條路是不同。欲說要送,恐怕時間是不足以的,而這種想法在沒有得以想象的時候,白石先生便道出一句。
“雖然我沒有直接幫上什麼忙,但是作為標榜的存在,也是挺好的嘛!”
“標榜?我感覺白石先生懂得很多,但是隻是不接觸我們的生活而已。”
“那也正是因為不接觸,才會有所謂的標榜。真正的引導冠軍產生的不是冠軍,而是需要抵達冠軍的心。”
我沉思一會,一旁的白心就在我耳旁嘀咕道:“別管他,我爸很不靠譜的。”
“這麼說你老爸真的好嗎?”白石先生湊了過來。
“切!走了,不然趕不上地鐵!”
白心滿是不愉悅的表情走去了前方,乃至白石先生張望一會後也便跟了上去。隻是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加油,少年!”
我駐停在樓下,那旁已經不再有他們的蹤跡了,灰塵覆蓋上了腳印,而記憶也是承擔著以往有這些事情的資本。逐漸的消失在眼中,而他們最後也仍在爭奪什麼一樣,看上去嘴裏喋喋不休一樣。
餘下的時間,我便去客運站,等待著大巴的到來。一如既往的人多以及繁雜的街道,較為昂貴的食物以及物品,不知道怎般的人穿著上叫人奇怪的衣服。在昔日與今日重疊的太陽下,他們為之一直活動著。而則我默然的坐在候車室裏,在那個角落裏。
告知父母親行程之餘,我也看向那旁人群,縱然繁雜,但卻有著那般有意思。書中的他們是如此的簡略,就像是必然的存在,但是卻不是必然描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