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摘下麵具:“沒錯,是我。”星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墨淵。墨淵聳了聳肩:“我在曆練時有說過的吧。”星辰微微一思索,在煉獄森林,墨淵確實說過,隻是當時的她太驚訝沒有聽到罷了。
墨也摘下麵具,是慕羽翎。“墨大少爺的脾氣還是這麼狂妄啊。”銀,哦不,應該是冷落衫笑著說道。“你們認識?”星辰好奇地問。
“全組織理論第一,記憶課第一的墨大少誰不認識。”冷落衫語氣有點詭異。“說起來,你們還是這個組織裏出了上級第一組見到我們真容的學員。”為了防止冷落衫的口水攻擊,慕羽翎立刻開口打斷。
“我們是第一個?”星辰吃驚地看著兩人,“不可能吧,你們上次進煉獄森林的時候不就沒戴麵具嘛。”
冷落衫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那是我們以導師的身份進去的,當然不會被認出來。”
星辰頓時想起零上回說的話,也對,他們是以學生導師上場的,盡管看見了也不會把導師和王座組合這兩個毫不搭邊的東西聯想在一起。
慕羽翎抬頭看了看時間:“這樣吧,反正我們不打,你們就去煉堂領東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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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看著慕羽翎的側臉,心情有點複雜。
“哎呀,墨大少爺您就別扭扭捏捏的了,我家羽都妥協了,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像以前那樣跟我們打麼。”冷落衫撫了撫自己寬大的銀色袖擺,略帶嘲諷地說道。墨淵抬頭看向冷落衫:“等著瞧吧。”
星辰不明所以,出聲問道:“你們有過什麼恩怨嗎?”
冷落衫露出極為熟悉的戲謔弧度:“當然沒有,隻是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星辰愣愣地點點頭。
墨淵冷哼了一聲,把星辰拉了出去。
準備室外,一群學員圍在出口,看到他們出來之後,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學員們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這就是墨淵和星辰剛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情景。
“欸?這兩個小屁孩竟然通過了王座的考核?!”“不是吧,他們可是最小的一組成員啊。”“怎麼可能?!”“騙人的吧。”
。。
墨淵沒時間理這一群無所事事的學員,拉著已經呆愣的星辰淡定地從人群裏麵走了出去。
冷落衫和慕羽翎從門口出來,忽略那群石化掉的學員,站在門口目送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思索著跟葉珊兒一樣的問題:
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到底對,還是錯?
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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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星辰又跑到蘇黎那裏去借書。
冷落衫和慕羽翎,也就是銀墨。與是今年二月時被組織拉攏進來的,他們的父母早在他們五歲時就雙亡。因此冷落衫同母姓,慕羽翎同父姓。
早在進入組織之前,他們曾被一群奇怪的人拉到不知名的地方呆了七八年。沒有人知道七年來那些人對他們做了什麼,隻知道他們回到這個城市的時候都已經十四歲了。
自那以後他們的性格發生了巨大變化。冷落衫由活潑開朗漸漸轉化成陰暗扭曲,變得乖戾,喜怒無常。慕羽翎則是從大方變得沉默,冷淡,內心也開始冷化,除了對比她小幾個月的妹妹冷落衫還是那樣溫柔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