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為虎就要得逞了。可牛燕琴聲嘶力竭之下,餘為虎竟象一條死豬似的攤在了她的身上。牛燕琴被嚇壞了。推開餘為虎,才看到有人進來了。就是那人用棍子打暈了餘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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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之際,牛燕琴向那人鞠了一躬就往外跑,那人立即位住了她,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出了茶山匪窩。外麵黑漆漆的,幾乎找不著下山的路,但那人仿佛很熟悉茶山,不到半個時辰功夫,就將牛燕琴帶到了山下。可牛燕琴實在跑不動了,坐在地下喘著氣說:“好漢,我還有兩個下人,在山上,麻煩你,替我,救救他們。”
“他們已經脫險了,在茶山客棧等你。”那人終於說話了。
牛燕琴聽後愣了一下,好熟的聲音啊!難道是他?她說:“好漢請留名。”
“茶山二哥。”那人說完就往山上走。
難道真是他?就是剛才那個被叫二哥的人?牛燕琴試著叫了一聲:“你是大武?”
那人沒有回答,仍然往山上走,牛燕琴立即又叫:“大武,你就忍心扔下燕琴不管了嗎?燕琴找了你幾年了。”牛燕琴說完就傷心欲絕地哭了。
聽到牛燕琴這麼傷心地哭,楊思武猶豫一下,踅回來了。他跪在她麵前說:“對不起,燕琴,是我不好。”
見楊思武又踅了回來,還這麼跟她說話,牛燕琴喜出望外地拔拉著楊思武滿臉胡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楊思武。楊思武手拿牛燕琴幾年前送給他的香囊,在她麵前晃了晃,牛燕琴立即緊緊抱住了他。她嗚咽著說:“大武,你真是大武。”
“燕琴莫哭,這裏還不是很安全,我們換個地方說話。”牛燕琴與餘為虎之間是私人冤怨,楊思武不能明著救牛燕琴,所以他剛才跟四毛說他去找林先生量事情了。如果不是牛燕琴聽出了他的聲音,他還不想這麼快就與她相認。
“大武,我走不動了。”為拒餘為虎,牛燕琴剛才拚死相拒,又走了快半個時辰的山路,她確實再也沒有力氣走下去了。
楊思武在暗夜裏蹲了下來,他說:“來,燕琴,我背你下山。”
牛燕琴伏到楊思武身後,楊思武背著她,一直走到山下的一間農院,敲打了一家農婦的院門。那農婦過了一會,舉著火把,照了照他們說:“原來是二哥,快進來。”
“秋嬸,我們就住你的柴房,麻煩你拿床被子過來,我媳婦她走夜路不小心,受傷了。”楊思武首先要解決牛燕琴和他這後半夜的睡覺問題。
不一會,被子就拿過來了,秋嬸也不多問,返身回她的正屋去了。
楊思武就著柴房的稻草,搗順了被子,讓牛燕琴睡進去,暖暖身子。
牛燕琴躺下,綣縮在被窩裏,緊緊地盯著楊思武,好一會才叫他也睡下。
楊思武把腳伸進去時,牛燕琴美美地笑了一下問:“剛才你跟秋嬸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了?”楊思武摸腦袋傻笑著說,“我說你是”楊思武猶豫起來了。
“是什麼?”剛才牛燕琴聽得很清楚,楊思武明明說她是他媳婦了,他想不承認?
“我剛才說你是我媳婦,對不起,燕琴,我們還沒大婚呢。”
“那你想不想大婚呢?”牛燕琴輕輕閉上眼睛,她在等楊思武親她,這些年,她不止一次想象過她和楊思武重逢的場景。可等了一會,楊思武沒有動靜,她用腳蹬了一下楊思武說,“難道你不想親我,娶我?”
“我、我這胡子,我怕紮痛了你。”楊思武不想這麼親她。
“我就喜歡你紮我。”牛燕琴催著他說,“還不快親你媳婦?”
楊思武換了個位置,就近攬住了牛燕琴,兩情相悅之下,楊思武鬥膽親了牛燕琴。牛燕琴欣慰地笑了。她是過來人,而楊思武卻似乎從來也沒有做過男女之事,他有些笨拙地將牛燕琴攬來攬去的,牛燕琴笑歡了,說:“大武,你,你應該這樣。”
牛燕琴教楊思武愛撫她時,她自己又笑了。今天先是受黑子侮辱,接著是餘為虎強逼她與他做苟且之事,她從來沒想過她還能守著身子找到楊思武,真應了運程先生所說的話。她象個小女孩似的縮在了楊思武的懷裏說:“大武,你什麼時候娶我?”
“現在我?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好嗎?”楊思武撫摸著牛燕琴身體說:“燕琴,你累了,你睡吧!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