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坐到椅子上,心想李通是不是把她給賣了呀?什麼大老板看上了她,分明就是個小老板而己。對王嫂而言,李通給介紹的男人必須有超過順六的能耐,她才會給予配合,否則,讓她改換門庭,想都別想。
見王嫂臉色紅潤,還算年輕,也不過三十六、七歲,秋生搓著兩手,差點就忘了蔣威龍的吩咐,他走近王嫂問:“王嫂貴庚?”
“我屬兔,再眨兩下眼就過四十了。”其實王嫂已經四十歲了,可她顯得年輕,她不妨把自己說少了幾歲。
秋生哎喲了一聲說:“王嫂,你也就大我五歲嘛,來,我以茶代酒,跟你喝一杯,算是認識、咱倆有緣了。”
王嫂見秋生還這麼年輕,就做了老板,還對自己這麼謙謹,她心裏並不拒絕與秋生接觸,她端起茶杯,跟秋生碰了一下就喝了。秋生拍著手掌,讚著王嫂識大體,會做生意,並將一百大洋拿到手上說:“王嫂,跟我到我府上,我手上的大洋,就全是你的了。”
王嫂眼睛一亮說:“你府上?在哪呀?”為了錢,王嫂與順六私通不知有多少次了,她已經背叛了李通,她有什麼不敢呢?她隻是擔心秋生把她賣到青樓去。
“我府上,在你家附近的廟街。”秋生沒想到蔣威龍這麼大方,會置套宅子在王嫂家附近,讓他跟王嫂私會。他得意地笑了。
王嫂連連擺手說:“不行,離我家太近了,會讓人看到我們相會的。”
“你沒聽說最危險就是最安全嗎?李通想不到,別人更想不到。順六那個老鬼嘛,他也想不到的。”秋生點了順六的名,還說他是個老鬼,讓王嫂立即就有了比較。
王嫂心想,她與秋生老板相會正好在她回家的路上,她有時借口回家有事,順六是不會懷疑她什麼的,剛才秋生手裏那麼多大洋,有一百了吧?她說:“那我們現在就去?”
“你說呢?”秋生這時走近了她。
王嫂今晚匆匆見秋生,來不及打扮,她剛才進入蔣家會館時就想在這裏享受一番,她支吾著說:“在這裏談事不行嗎?”
秋生立即噓了一聲說:“你小聲點,這裏是蔣先生的地盤,我看還是回到我府上,我有馬車,改天我們再悄悄來這裏享受也不遲的。”
“好,我隨你。”王嫂喝下秋生的茶水,茶水裏的春藥已經在催著她與男人苟合了。
秋生拿了早就準備好的包袱,隨手拉了一下王嫂就出來了。蔣銳跟著秋生,還帶了一個隨從。王嫂心想,原來真是個大老板呢,出門都帶著隨從的,哎呀!好在自己剛才沒跟李通回去,要是執意回去了,就沒有機會賺他的錢了。
坐上馬車後,秋生拿過王嫂的手,王嫂立即縮回去了。她其實也知道秋生的意思,可車下跟著兩個下人,又有車夫,她不想在車上跟秋生有什麼動靜。她問:“他們都是你的下人?”
“是呀!”秋生壓著聲音,生怕外麵的蔣銳聽到,笑話他。
“他們跟你住一起麼?”王嫂希望就她和秋生“談事”。
“為了咱們,我會支開他們的。”秋生說的很小聲,王嫂附近秋生身邊聽著。秋生一把抱住了她,但是事情還沒談,王嫂將秋生的手掰開了。要他回了他府上再說。
兩人到了廟街秋生的“府上”,王嫂一時呆了。心想這不是老槐家的老宅麼?怎麼就成了這個老板的府上?老槐去了省城做生意,把這個宅子賣給了蔣威龍,已空了一段時間了。
王嫂隨秋生進去後,秋生交代蔣銳他們在院外過夜,沒有他吩咐,不許進來。王嫂追著秋生問:“這是老槐家的老宅呢,哪裏是你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