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知道了,他在東城有個相認的妹子病了,又逢中秋節,個人有點私事,也不奇怪的,你一會交代三喜和八嘴,讓他們看好大院,今晚除了大少奶奶和她丫頭兒,一個女人也不許再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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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走時,餘欽照讓他告訴三太太桂紅英,他要休息了,不賞月了。阿七意會而去不久,餘欽照去了桂紅英廂房,那時桂紅英還沒從前院回來。
桂紅英的廂房飄滿了桂花香,這桂花香自桂紅英嫁進餘家就從沒有少用過,今晚,桂紅英顯然早做準備了。床上鋪著他們結婚的鴛鴦枕,還有那熟悉的大紅雙喜,桂紅英要在這裏與餘欽照重溫舊夢。
餘欽照讓小紅搬回大院居住,其實還有一個安慰二太太李婉蓉的作用。三個女人,他都要給予希望:未來、地位、金錢、個人勢力。他相信女人們也希望擁有這一切,尤其是桂紅英這樣的女人。
餘欽照換上睡衣躺下不久,桂紅英從外麵回來了,見餘欽照已經自覺睡到她床上去,她返身叫了丫頭娟子,給她打洗腳水。
娟子端洗腳水過來後,桂紅英說:“一會,你不用過來了,晚上你不要玩得太晚喲。”這是她的貼身丫頭,她習慣這麼吩咐娟子。
娟子應聲而去。
桂紅英洗了腳,她就上了床。
自從兩個小少爺被綁票,餘欽照就不曾到過她廂房,更談不上過夜,共度良宵了。她重拾昔日溫情,她隻需做一點點讓步,這可是楊小青教給她的。這就是從善如流麼?
餘欽照很久不沾女人身體了。桂紅英水嫩的身體也似水一樣湧漫過來時,他用胡子紮桂紅英的小臉蛋,弄得桂紅英忽然笑嘎嘎的。她說:“老爺,我想吃你了。”
“我還不行呢。”餘欽照那地方還軟綿綿的,像一支糖膠。
“明明知道今晚人家要你,剛才還喝那麼多酒,這回知道錯了吧?”桂紅英怪餘欽照不愛惜自己身體,不珍惜共浴?愛河的機會。
“今晚難得高興,你多揉幾下嘛。”餘欽照躺在床上,要桂紅英主動給他推波助興。
一陣努力,餘欽照有些勉強地進去了。
桂紅英翹起兩支玉器,希望餘欽照能更深入一些,可餘欽照這天晚上隻撲騰幾下就結束了。桂紅英自是不滿意他這個表現,可是餘欽照又回到她身邊,她還是感到某些滿足。如果餘欽照不能讓她懷上孩子,她冒險都要偷個男人給懷上。
沒有兒子,桂紅英就無法謀取她在餘家的地位。餘家大院有那麼多男丁,她不怕懷不上。她隻需知道二太太李婉蓉往後會不會長住在大院內。
餘欽照告訴她,小紅回了大院,二太太必須住到錢莊去,桂紅英說:“那小紅呢,你還沒跟我懷上孩子,你不許偷她的。”
“好,我不偷她,她現在還不是四姨太,等她成了四姨太,我跟她怎麼樣睡,你不許有意見。”餘欽照讓小紅回大院,又這麼與桂紅英演戲,沒有人不當真的。
桂紅英說:“等我有了你兒子,你要像當初那樣疼我喲。”
“好,疼你。”餘欽照又像個小孩子似的拱在桂紅英身邊睡覺時,桂紅英心裏又回到了從前。其實,餘欽照力撐這麼一個大家庭,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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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欽照跟他三姨太桂紅英同房纏綿悱惻之時,楊小青走出碼頭七號倉,他就不信,已經回到莞城的他,還會招致仇家的追殺。餘欽照將他省城商會裏的朋友介紹給他,他的用意何在呢?怕他無法在省城生存?不可能了。
當著眾人的麵,落他麵子,說三姨太將小紅許配給他的事不算數了。不算數就不算數,有必要當眾宣布這事麼?餘欽照究竟在演哪一出?
走過六號倉時,楊小青聽到養傷的大雷,在裏麵和小麥大聲說話,他想這兩個家夥,還是脫不了匪氣。爭什麼爭呢?他敲門進去,問他們是什麼事,要這麼大聲說話。
小麥說:“雷哥他今晚就想喝酒,我說他傷還沒好利索,不給配酒。就說了他幾句。”
楊小青白大雷一眼說:“小麥這麼做,是我安排的,你就不要說他了,等你傷好了,有你喝的,你還怕沒酒喝了?”
“我傷好了,就要回大嶺山了,我還有得喝?”大雷有些疑惑地瞧著他。
楊小青說:“今晚中秋節,原本好好慶祝一番的,可是你受了傷,小紅又給調回大院,出不來了,我沒心情。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心養傷,爭取後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