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隨便你怎麼說，如果沒證據，我現在就可以保釋。”
“你覺得我們會沒有證據，不然就敢抓你？你也太小看警方。”
陸桑在等人去拿證據，於路藏在一個地方，現在人還沒回來。
“那就拿出來。”
“你讓於路做的每一件事情，於路都記錄下來，你大概萬萬沒想到。”
陸桑在他臉上看到龜裂的表情，非常大快人心。
“你什麼時候加入組織，或者告訴我組織的幕後黑手是誰？你要知道你出不去了，現在你的安全隻有警方可以保證，組織人都恨不得除掉你，就像除掉於路那樣，毫不猶豫。”
陸桑一點不恐嚇，她說的都是實情，黃楊一旦出去，組織的人會毫不猶豫的除掉他，怕他泄露了秘密，隻有死人才最安全。
“你死了其他人還好好地活著，不會覺得可惜，還有你一家老小，在我們抓你時，已經有警方去保護，他們不會有事。”
他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最後變得死氣沉沉。
“你要知道，現在能保護你的隻有警方，他們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
“等你有證據再跟我說這些。”
他死咬著不鬆口，陸桑拿他沒辦法，隻能等證據，也許能撬開他口，最壞的打算就是他什麼不說，他們隻能通過其他辦法找到證據。
陸桑從審訊室出來，回到辦公室，證據已經拿回來，一個木盒子放在桌上，肖左從裏麵拿出一個錄音筆，下麵是一個本子。
封麵泛黃的筆記本，裏麵記得清清楚楚，從兩年前開始，肖左從前翻到後。
陸桑手裏拿著錄音，打開是黃楊和於路的聲音，次數不多，說的是毒品交易的事情。
“這個足夠定黃楊的罪。”
“嗯。”
陸桑把錄音又拷貝了一份，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如此順利，有了於路的幫助，事情就好像打開一個缺口，所有都變得順利了。
“現在就看能不能從黃楊嘴裏挖出東西。”
一旦黃楊開口，這個案子差不多了。
陸桑說起她剛才的審訊，黃楊不肯配合，封隊氣憤：“現在就算他不開口，也可以定他的罪。”
“確實是這樣。”
陸桑審過一次，第二次換做封隊去，她走回肖左座椅時，看見肖左在看醫院附近的視頻，雖然他們調走了醫院裏的視頻，但沒拿走醫院外麵。
“我去看看黃楊的家人。”
“嗯，去吧，路上小心。”
陸桑笑了：“放心吧，不會有危險。”
“等下，給你個東西帶著。”
黃楊的家人已經在警方的保護下，兩個警察監督，不會出事，而她隻是去找黃楊的家屬問點事情。
陸桑到達樓下已經是晚上，很多人家在做飯，飯菜香味從窗子口飄出來，摸摸肚子確實是有些餓。
實在是想不到黃楊的妻子住在老小區，以黃楊的年收入，海城的高檔小區完全可以入住，壓根不需要住在這裏，又不是學區房。
陸桑上樓梯時看了眼下麵，沒有看見警局的人，她走到三樓敲門。
很快有人開門，黃楊的妻子：“我是海城警察。”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