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和肖左站在外麵,打算晾著他。
“我進去看看他。”
陸桑進去冷言冷語的嘲諷幾句,薛家龍麵露苦色:“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問,我還有事情要辦等著出去呢,不能在這裏耗時間,趕快問吧警察同誌。”
她粗著嗓子:“急什麼。”
“我這不是有事情。”
“想好怎麼說了,一會你說的每句話都是證詞。”
“我什麼也沒做,你能讓我說什麼?”
依舊是嘴硬,陸桑出去關了門。
“怎樣?”
“不肯說。”
“繼續晾著。”
薛家龍還沒審問,高立人已到,陸桑按照肖左的意思也是晾著,兩人一人一個房間,審訊室裏有監控,他們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一個小時之後,陸桑和肖左進了審訊室,薛家龍頹廢的趴在桌上,看到他們進來抬頭:“你們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我沒犯罪,你們這是濫用職權。”
“濫用就濫用。”
“你們到底想怎樣?”
“看你配合的程度。”
“我很配合,問題是我什麼沒做,你們就想把鍋蓋在我頭上,這鍋我是不背。”
“還想狡辯嘍?”
薛家龍看她的眼神微微變化,陸桑唇角帶著笑,她喜歡看著犯人堅硬的內心一點點的崩潰,過程十分精彩,就好像洋蔥一點點的被剝開,享受過程。
“薛家龍,說說你今天早上都去了哪裏吧。”
“我之前就說過,我一早去公司打卡上班,之後和高立一起出去辦事,回來已經十點多,也就是你們看到的時候。”
“去哪裏辦事?”
“碼頭,但是到那邊之後發現丟了一份資料,我隻好又回來,拿,車子在路上堵了會,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哦,這麼說你就是還沒到碼頭?”
“嗯,是這樣。”
“也就是說你隻有高立一個證人。”
薛家龍點點頭,胸有成竹:“你們可以問他,我說的全是真的。”
肖左插話:“我們會去問他,你不需要擔心。”
“我都說完了,可以讓我出去了?”
“當然不行,審訊還沒真真開始呢。”
陸桑板著一張臉,推過去一張照片:“我們接到這個人的報警電話,聲稱是有人要謀害她,這個人你認識嗎?”
薛家龍看完夏生的照片,很是擔心:“她現在還好嗎,她是我同事,我自然是認識,但我謀害她,簡直是無稽之談,可笑。”
“不用擔心,人已經脫離危險,不然也不會向我們報警。”
“那就好,人沒事,你們肯定是有誤會,我怎麼會去傷害她,她才來公司上班沒多久,我和她無冤無仇,相反我們關係也還行,實在是沒有理由,我又不是神經病,或者是殺人狂。”
陸桑仔細觀察他眼神,眼神忽閃,卻說的一本正經。
“說下你們的關係。”
“我和她關係一般吧,下班吃過幾次飯,她才來公司沒多久,我作為前輩也就是多關照關照,她又不是本地人,一個小姑娘在外地工作也不容易,我也想多提攜提攜,就是這麼簡單。”
“你很欣賞她?”
“嗯,一個人來外地打拚,我確實是欣賞。”
“你追求過她?”
“這沒有,我們隻是同事關係,這其中肯定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