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去看看掛畫後麵。”
“好。”
書房在書桌的正對麵掛了一幅山水畫，肖左把畫拿下來靠在一邊，牆壁上果真有痕跡，白色的磚塊拿下來，裏麵一個正方形的洞，放著一個盒子。
“我找到一個盒子。”
“打開。”
肖左把盒子拿下來，上麵的鎖對他來說沒有難度，很快打開，裏麵放了市麵上非常普通的練習本，兩塊錢就可以買到一本。
“裏麵是什麼？”
“練習本。”
“打開吧。”
肖左打開練習本，裏麵記錄的是賬目。
“桑桑，這是個賬本。”
“拍下來吧。”
一共十幾頁，肖左全部拍下來，然後把東西放回去。
陸桑盯著電腦，忽然看見路口過去輛車：“肖左，邢灝回去了。”
“我知道，一會出來。”
陸桑不太擔心肖左會被發現：“嗯。”
肖左還在書房裏，聽見樓下的汽車引擎聲，估摸著邢灝應該不會來這裏。
但肖左偏偏估測錯了，邢灝進門之後直接上樓去了書房，父親書房的密碼他知道。
肖左聽見聲音已經先一步躲進書櫃下麵，除了這個地方之外，他別無其他地方躲藏。
地麵鋪著厚重的地毯，鞋子踩在上麵並無聲音，肖左透過櫃子裏的縫看見邢灝在四處找東西。
翻了櫃子和抽屜，接著是書架，之後又去了別的地方，肖左不清楚他在找什麼，很快邢灝出去，看樣子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
“邢灝也來書房找東西。”
“找到了？”
“沒有。”
陸桑眼咕嚕轉了轉：“你出來吧。”
“嗯。”
邢灝接著回了自己房間，打開抽屜之後發現不對勁，站在樓梯口對著樓下喊：“阿姨，我房間的東西有人動了？”
阿姨忙從廚房出來：“我沒進去，平時都是太太進去，就連衛生都是她自己弄。”
“好，我知道了。”
邢灝回了房間，把抽屜裏的東西全部帶走。
肖左避開了邢灝，沒從樓梯下去，直接從側麵的窗戶下去。
陸桑聽見外麵樹林有輕微的響聲，回頭看是肖左出來了，迅速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進去了半個小時。”
“急了？”
“這倒沒有。”
肖左掏出手機遞給她：“東西全在裏麵。”
陸桑打開照片一頁頁的看過去：“你說邢灝找的會不會是股權書？”
“不清楚。”
“邢傑依舊是大股東，這是份無比清晰的股權變更書，每個時間段的都有。”
“是的，相當於是遠洋國際的這些年的發展影像。”
陸桑對照每一個名字，和她之前查的相差不多，隻有幾處有出入，持有股份比例多少的變化，而持有人並沒有變化。
“看出問題？”
“僅僅是比例多歲的關係。”
“問題不大。”
“對，但是你後麵找到的賬本就顯得奇怪，上麵隻有日期和數字，完全看不明白。”
“回去之後慢慢研究。”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