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這個我也不知道,大概遠洋國際內部有大的變動吧。”
陸桑依舊是沒想明白,邢傑這麼做的意思,他難道是想退出公司的運營?似乎不太可能。
和邢灝的談話裏,邢傑隻是在慢慢放手,不會一下子就放手,公司是一個大攤子,裏麵事情太多,不是一件兩件,一下子放手,很多事情都會亂了套。
“現在醫院這邊沒有說謊,就看肇事者了。”
“等肖左的消息吧。”
陸桑讓老許先回警局,她要去精神病院。
等老許的車開走之後,陸桑打車去了精神病院,今天天氣很好,醫護人員帶了不少精神病人在樓下小花園,陸桑看他們癡癡傻傻的樣子,想起操全說的話,如果提高一個人的精神承受力,大概就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他們的研究用在該用的地方上,也未必不是件好事,隻可惜用錯了地方。
陸桑在外麵站了會後上樓,通往操全房間的樓梯口站著他們警局的人,陸桑走過去問了情況。
“他怎樣?”
“還是那個樣子,不過提出出去走走。”
外麵陽光明媚,陸桑大概明白他的心情。
她在門外等了會之後推門進去,操全坐在床上,手裏拿著她女朋友的骨灰,好像是在懷念過去。
一個明知道自己要死的人,會更容易回憶起過去。
“你來了。”
“嗯。”
“我有預感他們會來殺我。”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操全摸摸自己心口:“這裏告訴我。”
“放心吧,會有人保護你。”
“無所謂,活的長短對我不重要。”
操全把骨灰放回抽屜:“你今天來做什麼?”
“跟你聊天。”
“我可不是個健談的人。”
“你上次說如果提高一個人的精神承受度,就可以減少腦部的刺激。”
“嗯,是這樣。”
“藥物研究出來?”
“你想做什麼?”
“想試試。”
操全瞥了她一眼:“沒有人知道是否有後遺症。”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操全顯然是不相信她,她不會無緣無故說起這個。
“我這裏有很多種殺人的方法,甚至死時死者可以非常的痛苦。”
“比如?”
“注射各種藥物。”
“毒氣你可以嗎?”
“研究過,隻是不太好用,容易誤傷了自己,而且隻有在封閉的空間裏實施。”
“你很有心得的樣子。”
操全笑的狂妄:“這是我的工作,我可以讓一個人死的毫無知覺,也可以讓一個人死的慘不忍睹。”
“這些製作全部在你腦子裏?”
“當然。”
陸桑出去拿了張紙進來,直接遞給操全。
“你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
操全直接把紙撕掉:“我不會告訴你們,那是我的成就,我帶來的也會帶走。”
陸桑完全不理解他的思維:“可以造福更多人不好嗎?”
“嗬嗬,其實是你想用來對付誰吧。”
操全毫不留情的戳穿:“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大概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麵,隻是沒想到你也有。”
“你太高估我。”
“難道你心裏沒有要殺的人,恨不得他去死,可在這個遵紀守法的社會又不能做出違法的事情,隻能忍著,一直忍著,不敢告訴別人,那種感覺你沒有嗎?非常的痛苦,經常痛苦的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