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桑桑應該還在海城,有時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還活著。
肖左看著流光的後門,忽然對老許開口:“掉頭回去。”
老許不太清楚肖左為何要回去,但還是相信他的直覺,車子開回警局。
陸桑已經在迷宮裏走了好一會也沒找到出口,倒是覺得累得不行,停下靠在牆上。
吳鬆逸打開門,立馬有人迎了上去。
“人呢?”
“黑子看著呢,還關在房間裏。”
“沒鬧?”
“沒,都綁起來了還能怎麼鬧。”
吳鬆逸大步走過去抬手推門,站在門口看見被子裏凸起一塊,他神色微變,緊緊盯著凸起的被窩,走到床邊上伸頭看了眼,頓時掀開被子。
“人呢?”
外麵的人聽見裏麵聲音,立馬跑進來:“吳爺,什麼事?”
“給我好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吳鬆逸氣的恨不得一槍斃了他,他媽的會不會做事。
“我馬上去找,肯定還在這裏。”
“給我滾。”
吳鬆逸一把抓起床上的黑子扔到地上,人這才慢悠悠醒來,看見他一張臉嚇得從立馬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
“人呢,就這樣看著?”
“對不起,我馬上去找。”
吳鬆逸揉揉酸澀的眼,真是一群廢物,連個女人也看不住,還是個綁住的女人。
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望,她就是個全身長滿刺的玫瑰,總有天一根根的全部拔下來。
陸桑聽見一陣說話聲,這裏無處可躲,若是正麵遇上的話,肯定是避免不了一場惡戰,而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並不允許。
腳步聲越來越近,陸桑不得不往前跑,這裏跟迷宮一般,找不到出口。
“地上有血,肯定是往那邊跑了。”
窮途末路大概說的就是這般,她預料到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臥底身份失敗被對方囚禁,不折磨都說不過去。
前麵已經絕路,後麵是窮追不舍的歹徒,陸桑從未這麼狼狽過,都是經曆過一次死亡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吳鬆逸坐在床邊上,掃了眼地上的鐵鏈子冷笑一聲,連這個都困不住她,到底是有些能耐,隱隱的又有些興奮,濃濃的棋逢對手感覺。
“吳爺,人找到了。”
“帶進來。”
陸桑被壓著進來,在門口聽見吳鬆逸聲音,她就知道現在已經撕破臉了。
“進去。”
她渾身都疼,垂著腦袋被押進去,吳鬆逸坐在床上看她狼狽的樣,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吳爺,我怕她……”
“沒事,都出去吧。”
就算不綁著她,這個時候也未必是吳鬆逸的對手,何況還是把她綁著。
“茜茜,或者我該叫你陸警官?”
“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
陸桑無所謂的朝他笑笑,手被綁住動不了,腳卻是自由的,直接坐在床邊上,她累壞了,簡直是又累又餓。
“你倒是誠實,就不怕我殺了你?”
“反正已經落在你手上,悉聽尊便。”
“夠味,我倒是越發舍不得。”
吳鬆逸忽然伸手抬高她下巴,和他眼睛對視,陸桑眼裏滿是諷刺。
“平時偽裝的乖巧可愛,現在露出真麵目,不知為何,我倒是喜歡你現在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人想一點點征服。”
“你變態。”
“哈哈,你怎麼知道?”
陸桑無語,吳鬆逸不會真是變態?平時看著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