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打草驚蛇。”
“既然華哥被抓,不搜一次都過意不去。”
大夥這麼一想,好像肖左說的也對,也就沒意見。
華哥現在醫院取子彈,等到下午手術之後肖左帶著她去。
陸桑站在病房門口和兩位同事找了招呼,肖左先進去,等她推開門進去時見肖左直接把人從病床上拎到地上,她立馬把門關上,到底被看到不好。
“我在問你一遍,配不配合調查?”
華哥睜眼惡狠狠的瞪著他,手腳都有傷,根本不是肖左對手,在他手裏跟被拎小雞似得。
肖左見他不回答反而笑了起來:“很好,既然你一個字不肯說,肯定是打算把生死置之度外,也不打算配合調查減刑。”
華哥還是一聲不吭,肖左把他扔回床上,堪堪趴在上麵。
“現在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一是配合調查減刑,二是死扛著什麼也不說,到最後來個死刑,至於後者我估計你是很喜歡。”
肖左在用激將法,陸桑旁觀著不語,華哥狼狽的趴在床上,已經是強弩之末。
“還有什麼遺言要留,我給你錄下來。”
陸桑跟肖左像唱雙簧似得,兩人一唱一和,華哥看的恨得牙癢癢,這次他是真的栽了,不過他認栽,這條路上走久了,遲早是有這麼一天。
以前幾次也進進出出警局,但心裏有底,知道能折騰出去,這次販毒加上持槍襲警,蹲監獄的日子不會少。
“我無話可說。”
“這麼說是認罪了,很好,死前見見父母。”
提到他父母,華哥沉默。
“我們會聯係你父母,不用擔心,死前肯定是要見一麵。”
陸桑和肖左準備出去。
“等一下。”
華哥看著她,忽然開口:“如果配合調查,我能減刑多久?”
“看你配合的程度。”
“文字遊戲?”
“不想死的話你隻能配合調查。”
若是他一個人,死不死都無所謂,想到年老的父母,不忍心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好,我配合你們。”
肖左轉身走了回去,陸桑開了錄音。
華哥靠在病床上,一張臉煞白,平靜的看著他們,模樣倒看著斯斯文文。
“做這行多久了?”
“五六年。”
“起初跟著誰混?”
“那人早死了,前幾年就死了,能給我支煙?”
肖左扔了根過去。
“一天不抽煙難受的慌。”
華哥吸了口,神色愉悅起來:“我知道你們想順著我找上遊,但我隻能說我自己都不知道,真要找也別從我這裏入手,沒用的。”
“你手裏的貨怎麼來?”
“流光對麵有條巷子,貨就是從那兒拿,那人每次都戴著口罩和墨鏡,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肖左盯著他,陸桑也在盯著他,思考他話裏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交貨時間?”
“周日晚上九點,風雨無阻。”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沒人了就我一個。”
“你怎麼聯係他?”
“都是他聯係我,我聯係不到他。”
“對方來幾個人?”
“每次都是一個。”
按照華哥說的線索,這人還需要他們去找,能不能找到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