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仍在半空中大笑道:“我好怕怕哦。哈哈哈。我做縮頭烏龜,你在暗地做得那些好你認為別人就不知道了嗎?”
薑玲這時氣憤極了,拿著手中那隻帶血的木棒向半空中扔去。就在這時,薑玲突然醒過來。她睜開眼睛,見四周漆黑。知道這時,一定是深夜天還沒有亮。薑玲便順手打開床頭燈,借著燈光看了看放在電視機頂上鬧鍾。隻見這時才下半夜三點半,離天亮還早著來。薑玲便披著衣服半躺在在床上回想剛才那個噩夢。不由覺得,這樣可怕。又一想我怎麼做這個夢?難我現在真成了全院人,所唾棄的人了嗎?指不定穆林在背後,怎麼罵我嗎?
薑玲回過頭又一想,唉,管他呢?我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沒有回頭路了。要走就要一直走下去。“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隻要我能爬上市人民醫院總護士長的位子就行。這可全院所當護士的做夢都想得到的。等過兩年,郭院長退居二線。到那時候,這市人民醫院一切還不是閻院長說得算。到時候,我還怕我當不上這總護士長?
薑玲又一想,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天白天聽那位瘋婆娘噩夢,被嚇著了。自己回來也做起了噩夢。唉,看起來這精神病科護士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薑玲就這樣,獨自一個半躺在床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好在這次她沒有做噩夢,一直睡到上天亮這才醒來。
薑玲醒來,隻感到自己的頭一個盡地痛。想自己一定是昨晚做噩夢沒睡好,便找出一片去痛片。想這空著肚子不能吃去痛片的。又找來一張幹淨的紙包好,裝在口袋裏。刷牙、洗臉去她宿舍附近小吃部吃點飯。這才連忙跑去上班。
到了班上,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薑玲便跑護士長辦公室裏倒上一熱水服下那片藥。在護士長辦公室裏定了定神想,我來到這精神病科,怎麼竟遇到那些聽起來讓恐怖的事?唉,管他呢,習慣了就好了。我剛到急診科不也是經常遇到死人嗎?那時,心裏不是害怕一段時間,後來見到死人多了也就不怕了。對了,我連死人,都不怕,還怕這些恐怖故事做什麼?薑玲想到這裏這才,換上護士長工作服去開大早了。
要說在精神病也不光是老是遇到那些恐怖的、另人不愉快的事。有時也能遇到一兩件,另發笑的事。這不,就在今天,薑玲就遇到一件,另她好笑的事情。
就在薑玲開完早忙完手中的活,剛走出辦公室便見到,昨天那位老兵又在院子裏扛著木棒跑來跑去。薑覺得實在是好笑便問了句:“老大爺,你天天在這院子跑來跑去,不感到累嗎?”
那位老兵邊跑邊回答道:“不累,不累。”接著又唱道:“毛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哪裏需要到哪裏去,哪裏艱苦哪兒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