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雪花漫天飄零,覆蓋在每家每戶的屋頂上,公路也是被厚厚的雪堆積著。
公路旁邊的樹葉子早已枯落,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枝,等待著下一個春天的來臨,再次盛開。
在這一條夜深人靜的小路,一條長長的小腳印,腳印持續著。
腳印的盡頭是一名小女孩,莫約四、五歲般大,她長長的秀發早已淩亂不堪,滿臉的汙漬,每喘一口氣都能清楚地看到氣呼出。
小女孩披著一塊破布,破布下是一條被燒焦的白色裙子,被沾上了黑色的汙漬。小女孩衣著單薄早已凍得瑟瑟發抖,牙齒打架,但她目光出奇地堅定。
她赤著腳在雪地裏行走著,每走一步小小的腳丫都會深深陷在雪地裏留下腳印,小腳被凍得通紅,但小女孩像是沒有知覺般一步一步艱難地行走著。
她穿過一條巷子,來到白日裏人行多的公路,她喘著氣,目光已有些迷糊,但她依舊行走著。
最終,走了幾步,小女孩無力地倒在了雪地裏,動也不動。
直至雪花覆蓋在她身上她也還是沒有在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輛車在這裏經過,車子停了下來,一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下車抱起了小女孩上車。
最後,車子開走了,消失在這條街的盡頭。
然而,在這個夜深人靜早已熟睡的時間裏,在東邊處揚起耀眼的火光,濃煙滾滾地升上天……
十年後,英國倫敦
午後的陽光燦爛,照耀在這座被稱為和美國紐約並列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城市,一座座高樓大廈聳立而起,泰晤士河依舊是倫敦最偉大的風景。
在擁擠塞車超嚴重的十字路口,交警們手拿指揮棒指揮著車輛,但卻有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無視交警的存在,直徑地從交警眼前闖了紅燈,導致本就賽車嚴重的十字路口混亂一攤,而那蘭博基尼的車主早就跑得不見車影子了。
在旁邊維持秩序的警察們立即坐上警車去追,一路吹著哨子打著警鈴,前麵的蘭博基尼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路追蹤,跨過泰晤士河,起初還能跟得上,到最後追得不見影了,交警們隻好停下車,看著高高建起的高速路上蘭博基尼開過,車主伸著手對他們這邊揮揮手,順帶給了一個飛吻。
拽得不得了。
一名年輕的警察男子想繼續追上去的,他身旁的一名少年攔住了他,說道:“沒看見剛才那朵黑色的薔薇嗎?”
“薔薇?”男子一時不解,他確實看見了那輛白色蘭博基尼的車身上印著一朵黑色薔薇的花紋了,可這跟違法有什麼關係?
少年卻陷入了沉思,黑色的薔薇,這個圖案在英國裏可是人盡皆知的組織,這個組織一直都是神秘而令人捉摸不透,卻又強大得可怕。
惹不得!
倫敦,某棟豪華別墅內
佐傖蜜柑抱著她心愛的筆記本電腦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忙著在鍵盤上敲打著些什麼。
她穿著一身卡通浴衣,頭戴粉紅的兔耳朵發窟,懷抱著可愛的皮卡丘,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盯著筆記本電腦裏的數據。
忽然,放在她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殼也是粉紅粉紅的,她摸了摸旁邊,摸了好久都沒摸到一看原來是掉地上了。撿了起來,接通:“喂,姐姐啊?”
“回國啊?很好啊!”
佐傖蜜柑平靜的臉在聽到這消息時沒有什麼反應,五秒過去後,回過神來時一下子從沙發蹦起,大腿上的筆記本電腦也給掉地上了。
“姐,你說什麼?回國?真的嗎?老頭真的給了?”佐傖蜜柑吃驚得連地上的筆記本都不管了,一下子給了一連串的問號。
而在電話那頭的佐傖蜜亞正站在高山一處風景上,後麵是她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車身兩邊印著一朵黑色的薔薇花,是她獨有的標識。
佐傖蜜亞望著眼前的風景,微風輕撫在她臉上,揚起她一頭微卷的米色長發,她點頭道:“嗯,同意了。”
別墅內的佐傖蜜柑早已高興得快瘋起來,“真的啊?太好了,可以回國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厭煩的地方了。哦,對了,什麼時候回去啊?不對,我得先收拾收拾衣服……姐,先掛了哈。”
佐傖蜜柑一高興起來蹦蹦跳跳的來回好幾圈,但看見被她剛才一蹦而起掉落在地的筆記本電腦時,連忙仍了手中的手機去撿起筆記本電腦,一邊哀怨著:“啊啊啊,我的電腦啊,數據還沒保存呢,要是丟了我可得在重做啊,老頭會砍死我的……”
站在高處的佐傖蜜亞掛了電話後,張開雙手享受著微風撫過的感覺,清風將她米色長長的發絲揚起,臉上充滿了享受感。
她,佐傖蜜亞終於要回國了!
中國,上海,愛麗絲貴族學院大門
佐傖蜜柑本以為回國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起碼她激動得都睡不著覺了,結果回國後的第二天,她倆就站在了空無一人的校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