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鳥?鬆哥,要弄你就弄幾隻小巧玲瓏鶯歌燕舞的玩玩,找禿頭鳥幹啥,聽著名字都敗氣,你不怕喂長了你也掉毛?”
“別絮屌,有用。趕緊幫我問問!”
“禿頭鳥?強鬆,反正我是沒見過啥禿頭鳥,不過,我想起來小時候,看見公雞強暴母雞時,母雞不老實,公雞一頓撲騰,能把母雞頭上的毛都給啄得掉幹淨了,這禿頭鳥,是不是也是兩隻剛辦過性事的鳥,那不老實被啄光頭上毛的母鳥可能就是你要的禿頭鳥吧?”
“去你妹的!就你小子想象力豐富,高雲後麵的頭發都該掉完了吧?”路強鬆真佩服霍誌傑的破嘴。
“嗬嗬嗬”霍誌傑一陣放蕩的笑,“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趕緊給我問問!等著用呢!”
“好好,不過鬆哥,這兩天恐怕不行,我今兒上午還給邊鵬打電話呢,他還不知道你還活著呢,我就想把你的事跟他說說,可他說他女朋友家這兩天出了事了,我還沒問他啥事呢,他就把電話給掛了,今兒一天我打了幾回了他都沒接,一會我再給他打打看,有了消息我就給你電話。”
“那好吧,擱在心上。是大事,知道不?”
“放心吧,鬆哥。”
掛了霍誌傑的電話,路強鬆一看有五六個未讀信息,劃開一看,好嘛,都是謝甜甜的,“強鬆,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強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強鬆,你是不是跟那個春妮好了?”“強鬆,我非掐死你!”
哎呦媽耶,路強鬆趕緊撥起了謝甜甜的號碼。
“甜甜,剛才給霍誌傑絮叨哪,沒顧得上接你的電話,瞎想啥呢?”
電話那頭一陣啜泣,跟著是謝甜甜的哭腔,“強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傻妮兒,胡思亂想啥?電視裏我不都解釋了嘛,那就是誤會,誤解,知道嗎?”
“我不信,強鬆,我看那…春妮眼裏,都是你的影子,你們倆…肯定有了…”
“甜甜,別亂想了,沒有,啥事沒有,”路強鬆心裏一陣慌亂,“有時間,我就去看你,聽話,啊!”
“強鬆,我…想你了,你來吧,現在就來吧…”
“傻妮,現在去,坐火箭哪?來,親一個,啵啵…”
“哎,甜甜,那個叫斯偉的還纏你嗎?”
“纏個屁,好久都沒見他了,有一回碰見我了,直接喊我姐,還讓我代問你好呢。”
“嗯,對頭。算他識相。敢打我路強鬆女人的注意,沒把他造成太監算便宜他了。”
“強鬆…你跟那春妮…真的沒有啥?”
我的媽耶,怎麼沒完了。路強鬆拿捏著聲音,“老婆,真沒有…
……
第二天早上,路強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昨晚上應付謝甜甜弄到半夜,真是困了。
他剛刷牙洗了臉,戴玉蓮噔噔噔跑進了院裏,直接竄進了他屋裏。
“強鬆,你快點出去看看吧,咱女兒坊村外的公路邊上,大車小輛的排了一長溜,老嚇人了!”
“好多車?怎麼回事?”
“全國各地的艾滋病患者,看了電視都過來問你討治病的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