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強鬆本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也是無意尋到這條狗做了目標,眼前突然出現的畫麵,把他驚得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自己的拳頭並沒觸及半根狗毛,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這條狗竟然被自己的拳風斃殺在十米開外.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之間,自己的內力竟然有了如此驚人的提升?
他抬頭看看眼前的老頭,那老頭正揪著鬢邊一縷銀絲,頻頻點頭,“怎麼樣,小老弟?有沒有變化?”
“老伯,我怎麼突然間覺得我胸際開闊,筋脈中湧動著奔流不息的巨力呢?”路強鬆搖晃著自己不敢相認的拳臂,望著麵前的老頭.
老頭慈祥的臉上漾出淺笑,“小老弟,你能有這樣的變化,就證明我沒有看錯,你就不準備請我進屋喝杯茶嗎?”
路強鬆趕緊邀請老頭,“老伯請隨我到我住的地方小坐!”
老頭也不客氣,招呼身邊的侄兒攙扶,跟著路強鬆後麵,來到了路強鬆住的村部屋裏.
路強鬆給老頭和他的侄兒各接了一杯純淨水.
老頭接在手裏端著,上下左右打量了小屋一遍,問路強鬆,“小老弟,你就住這兒?”
“是的.”路強鬆說,“女兒坊條件有限,我一個人住這兒也蠻清靜的”
“你老家是哪兒的?”
“哦,皖北的.”
“你留在這兒,就一個心思,要救人?”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我知道我被這兒的兩個女人救了之後,我就摁下心思,想把這兒的人都救下來,把艾滋病魔趕走.不完成這個心願我是不會走的.”
“世間萬千事,皆有因果生啊,小老弟,雖然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如此執拗,但是我相信這其中必有原因.老夫我乃醫道中人,對醫術略知一二,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去找我聊聊,也許我可以給你一點尋路的指引.”老頭抿一口茶水,望著路強鬆.
“是嗎?老伯,你該不會是華佗的後輩吧?你了解艾滋病嗎?對它有研究嗎?”路強鬆急切地問.
“對艾滋病,我確實還不清楚,不過凡塵萬物,相生相克,此起彼消,環環相扣.有生就有死,有進就有退,有火就有水,有滋生艾滋的溫床,就一定會有能掩埋窒息它的土壤.隻不過世人來去匆匆,更多時候隻顧留戀身邊的花花草草,還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罷了.”
“老伯,你說的真好,有時間我一定去拜訪你,跟你請教.隻是我心中到現在還在琢磨你剛才說的話,說我怎麼特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小老弟啊,剛才咱倆一握手,我就覺出了你脈象的異常。細細一把,我發現你是雙脈象,普通人隻有孕婦才可能是雙脈,你一個年輕小夥子怎麼會這樣呢,我忽然懷疑你就是萬萬人裏才能出一的神人啊!我的拐杖點在你的左胸,換做常人,心跳馬上停止,五分鍾不解穴,就會一命嗚呼,可是你不一樣,心跳依舊,呼吸依舊.閉心穴對你根本沒有作用.這就證明了我的判斷沒錯啊!”
“神人?神在哪裏?”路強鬆還是不解.
“小老弟,你是千載難遇的雙心人啊!”
“雙心人?”路強鬆傻眼了,這雙心人,自己聽都沒聽過.“老伯,你是說我…有兩個心髒?”
“是啊,普通人隻有左胸的一顆心髒,如果受到意外重擊,心跳停止,生命也就結束了,但是你不一樣,隻要不是兩顆心髒同時受傷,你依然會像正常人一樣.剛才我點了你的閉心穴,就是要試試你的反應,結果你並沒受任何影響,當我用拐杖襲擊你的左肩時,你依然能很迅速地抬起左臂格擋,這是普通人誰也無法做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