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成同你一樣有趣。”見虛剛入大荒洞,便聽見此言,便樂的前仰後翻。
聞言,地荒天方反映過來,咳嗦一聲,掩飾其尷尬。
“玉成師弟,荒天失言,我還不是一樣,身具大地神族血脈,卻是無靈之人,真是荒謬可笑。”
說著其便露出悲苦神色,玉成心中亦是悲苦彌漫,其亦是從此過來的,自然明白其痛苦所在。
“告辭!”不知為何,地荒天今日有些心灰意冷,修煉之興趣不在,收拾一番行禮告辭。
“玉成亦覺得氣悶,師兄若是不嫌棄,可帶玉成一番。”
“自然可,若是師弟不嫌棄,盡管來,地荒天無任何異議。”
皓月當空,銀沙遍地,微風徐徐,樹枝如桂,此情此景可如畫。然世上總有不和諧之處。
“老天,為何待我如此不公,生就神脈,卻是無靈之人,大地神族之顏麵讓我丟盡了。”
“老天,為何待我如此不公。”
地荒天說一句,玉成便跟著一句,最後地荒天忍無可忍。
“玉成,你是在嘲笑荒天嗎?”地荒天氣氛異常。
“師兄說的哪裏話,玉成亦是氣悶之人,此舉乃是將心中氣悶泄發出去呀。”
兩人對視一眼,地荒天於玉成眼中看到的是真誠,玉成於地荒天眼中看到的信任。任何人都需要一定的心靈慰藉,孤僻,心中壓抑之人更是如此,玉成如何知曉,其便是從中過來的,自然是知曉的。
看著兩人惺惺相惜的模樣,見虛硬是憋不住笑,麵容很是滑稽。
“大神人,能不能不在此地影響我等心情。快快離去,真不知掌門作何想法,竟然留此人在此地,不僅如此,還將大地峰交由此人,此等廢物何來執掌大地峰之能。”
“你,你~”地荒天滿臉憋得通紅,然說不出話來,憤怒至極。然最後還是化為一聲歎息。
“師兄,我同玉成師弟相識,今日再此賞月,望師兄不要見怪。”
見地荒天如此,玉成心中滿是屈辱,曾幾何時,便是眼前之幾啊。
“哈哈,廢物亦同我等將條件。”
還未等地荒天反應,一拳突來,將地荒天打倒在地。眾弟子便圍著地荒天毆打起來。
玉成哪裏忍的了,便要上前,然下一刻,見虛便將其按住,帶著深意,“師弟此局還是見虛來好一些,師弟可欠我一人情哦。”
玉成自然讀懂見虛之意,“多謝師兄了,玉成自然知曉。”
如此,見虛身形時隱時現,下一刻地荒天四周便掀起無形氣浪,將毆打眾人掀出老遠,啪嘰一聲摔在地上,如地葫蘆般滾動老遠。一陣呼天喊疼,十分滑稽。
“哎呦,疼死我了。”
“小人,竟然敢偷襲我等。”
“師兄,你們等著,待師兄過來,要二等好看。”
說著指著見虛,威脅。
“師兄?不如叫你師傅來收拾我如何,看看我是否怕。”見虛十分期待的模樣,讓玉成看得無語,比背景,此人還真可號稱大荒劍派靠山最大之人,其靠山是大荒掌門至尊,太荒峰主。
見一眾人落荒而逃,玉成便將地荒天扶起,麵露關切。地荒天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了,滿臉苦笑,“讓師弟見笑了,多謝師兄援手。”
“地師弟莫要如此,此乃應盡,況見虛所得甚是豐厚。”見虛不由十分得意,看著玉成。
玉成則是瞪了其一眼,此舉太過囂張了。
地荒天則未曾發現端疑,到是對見虛之名號有些熟悉。“見虛,虛字輩分,怪不得師兄道法如此驚奇,是掌門一脈之高徒。失敬失敬。”
見虛出了一腦門自毛汗,大荒三虛,見虛、劍虛、氣虛,乃是人傑之屬。方才一得意,占了玉成便宜,便口無遮攔了。地荒天一開口,見虛便以為自己暴露啦。沒想到地荒天連三虛都未曾聽聞,不知是慶幸還是汗顏。
一叢破舊的茅屋內,到是溫馨異常。
“山間清泉,樹上野果,林間兔肉,倒是讓兩位見笑了。”鼻青臉腫的地荒天難得漏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師弟,玉成倒是詫異,師兄不似有靈石之人,為何進得去大荒劍壁,縱使進得去,為何有去地、荒兩洞。”
見虛還是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