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老師講的那叫一個唾沫橫飛,偏偏秦淺夏就是提不起精神,昏昏欲睡。
很榮幸的,她睡著了。
“秦淺夏!”曆史老師不悅的敲了敲桌子,臉上的肥肉直發顫,胸口也氣得上下起伏,真以為她沒脾氣了?課堂上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是幾個意思?!
雖然秦淺夏也隻是囈語而已。
大部分女同學們幸災樂禍的看著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秦淺夏。當然,這是隱藏起來的。
同桌白鬱瑤不安的看著越走越近的曆史老師,手推了推秦淺夏“淺夏,淺夏…”
白鬱瑤眼睛裏充滿了無奈,還有一絲絲的……幸災樂禍,自從和秦淺夏做同桌,找她麻煩的是少了,甚至可以說沒有,可是上課的時候她還是每次都得重複這樣的情況。
秦淺夏囈語一聲,“鬱瑤別鬧,我昨天晚上很累的!”偏了偏頭,繼續睡覺。
聲音不大,可是在靜悄悄的教室裏聽得清清楚楚。
全班同學:“!!!”
在這個汙汙的時代這句話卻是有點……
曆史老師已經黑著臉走到了秦淺夏旁邊,白鬱瑤咽了咽口水,手在桌子底下仍然捏著秦淺夏的腿。
“鬱瑤,求你了,別鬧了!”秦淺夏皺起了眉,好痛!眼睛卻還是沒有睜開。換了個方向,繼續和周公大人約會。
白鬱瑤欲哭無淚。
“秦淺夏!”曆史老師再也忍不住,手裏厚厚的教輔狠狠砸在了桌子上發出“碰!”的響聲。
秦淺夏再也沒有睡意,心髒噗噗跳得仿佛要逃離胸口一樣,她睜開了眼睛,直視怒不可竭的曆史老師,眼睛裏跳動著火焰。
“秦淺夏!你昨天晚上偷雞還是摸狗去了!”曆史老師不想說得太露骨,當今社會,誰還純潔無暇,裝那啥沒意思,不是白蓮花就是綠茶婊。
此話一出,已經有人發出嗤笑聲。
秦淺夏‘蹭!’的站起來深吸了口氣,胸口的小鹿仍在亂撞,同桌白鬱瑤遞上了一瓶精致小巧的玻璃瓶,裏麵全部是玫瑰型的各種顏色的顆粒,她沒有接過,直接無視了,良久,她深呼吸後開口:“不想學了就是不想學了,我又沒有打擾你!而且,在你睡著了我去砸一下你家的玻璃你會不會被嚇暈?”
此番話一說出來秦淺夏的呼吸更加紊亂了。
墮落了,就是墮落了。
秦淺夏身後有一道支持的目光。
曆史老師被氣的牙癢癢,“砸玻璃?你秦淺夏有一個學生該有的品德嗎?”對於秦淺夏,曆史老師已經忍很久了。
反正經她觀察,秦淺夏家並沒有錢。
全班唏噓不已,敢這麼和牛奶奶對著幹的女生也隻有秦淺夏了。此刻,已經有幾個班幹部準備上前勸架。
白鬱瑤扯了扯秦淺夏的衣服,希望秦淺夏不要太大動幹戈了。
“沒有!”秦淺夏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反正她已經墮落了吧,‘一個學生該有的品德’?九個字,揭起秦淺夏從未愈合的傷疤,上高一還是什麼時候吧?這九個字的含義已經和秦淺夏分道揚鑣。
“下午把你家長叫來!”
此言一出,幸災樂禍的人嘴角的弧度越甚。
“沒有!”秦淺夏還是這樣的回答。
家長?嗬嗬,不限時,不限量的提款機倒是有一個。
曆史老師氣得連說什麼都忘記了,“老師…”白鬱瑤如蚊子一般的聲音小聲的響起。
曆史老師的臉上稍緩和些,看著白鬱瑤,隻不過什麼都沒有說。這個學生和秦淺夏一點都不一樣,品學兼優,典型的乖乖女,好學生。
白鬱瑤抿了抿嘴,才繼續小聲的說道:“您可能嚇到淺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