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隻覺得他的手開始在她腰上不規矩地遊動,從上衣溜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輕摩擦,那直觀的觸覺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手上那薄薄的繭……
“晏晏,你可是我澆灌了十五年的花朵。”他的雙唇舔.舐著她的耳垂,已有粗重的喘息溢出,“怎麼舍得不開花?”
玉珥眼角分泌出淚花,在他的撫摸下漸漸喪失了力氣。
“皇、皇叔……”她顫抖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別、別這樣……”
他的手總能輕易找到她的敏感點,所到之處都能讓她不受控製地酥軟,玉珥也要緊緊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呻吟。
“別忍了。”他慢慢地輕吻著她的臉頰,低聲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轟隆一聲,玉珥最後一絲理智也被他這極度不要臉的話給打敗了。
——
翌日清晨,玉珥一邊氣呼呼地咬他摟著自己的手一邊譴責:“不講信用!妄為君子!混蛋流氓!”
席白川一隻手支著額頭,斜躺著看她,絲綢質料的中衣滑落肩頭,分外性感撩人:“夫人此言差矣,為夫若是當真流氓,昨晚就不會因為你打了一個噴嚏就停下來了,要知道為夫褲子都脫了。”
……這不要臉的混蛋!老流氓!
“殿下。”湯圓在門外喊,“蔣大人求見。”
玉珥立即起身,不再和他胡鬧,想著蔣樂易此時前來一定是公事:“你要不要出去?”
席白川施施然地起身,係上衣帶,唇角微勾:“當然要。”
席白川自然不可能以真麵目示人,玉珥找來了烏溪給他易容,對外說是自己的護衛,蔣樂易沒什麼眼力勁,自然認不出席白川,所以也就沒在意,自顧自稟報他的事。
“下官昨日派人前去西施豆腐作坊用銀馬車送豆腐的幾個縣城,發現情況竟然是這樣的。”蔣樂易似乎是怕他們聽不清楚,故意放慢了語速。
“銀馬車帶著一車豆腐到一個縣城,馬車行駛的過程中,會吆喝沿街百姓來買豆腐,有些小攤販也會到來批發去零售,一圈繞下來,一車的豆腐就賣完了,然後馬車不停歇地返程回溧陽縣。”
玉珥蹙眉:“你說的是,不停歇?”
蔣樂易點點頭:“不停歇,我們衙役走訪了十幾個縣城,很多百姓都對那西施豆腐作坊的馬車有印象,根據他們的描述,馬車除了在賣豆腐的時候停下來外,一直都呈行駛狀態,所以更不要說,馬車會駛入哪家人家裏,將銀車廂換成普通車廂。”
“真是處心積慮。”
玉珥冷笑,居然換走銀車廂都做得這麼謹慎,可見從一開始他們就做好了豆腐作坊被發現,他們追查馬車行駛路線的準備。
蔣樂易很讚同地點頭,他覺得設計這整起銀馬車案的人,智商一定很高,像他就絕對想不出將銀水變成車廂這種絕佳的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