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晏晏……我好歡喜,你那顆心總算能為我動了動了……”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下滑到下巴,咬著她的下巴舔.了舔,隨即唇.舌又遊移到她的脖子,嗓音聽起來沙啞無比,“晏晏,我等這句話,等了近四十年呐,你真是好狠的心,怎麼舍得……”
玉珥原本是有些感動,鼻子泛酸來著,誰知聽到那句‘四十年’,她的腦袋就當機了。
等等,她家皇叔今年才……二三還是二五吧,哪裏來的四十年等她呢?
哎呦我的親娘啊。
她家皇叔該不是吃錯藥把腦子吃壞了吧?
“你要賠我,賠我……”說到最後,他的嗓音已經變了,手不知何時把她的腰帶解開,被湯圓裹得圓潤的玉珥,竟然已經被他剝幹淨了,他的唇已經印在了她的鎖骨上。
其實剛才他說要賠的時候,她是在想要賠多少錢,誰知他是要她肉.償啊!
玉珥整個人都僵住了。
窗外陽光明媚,雪花漸漸融化成春水潺潺,而偏殿內隱約能聽見女子輕輕的喘.息聲,玉珥被他挑逗得渾身都不可抑止地輕輕顫.抖,她的眼角有些濕.潤,低聲喊:“皇叔……”
他俯在她的胸口,低聲地‘嗯’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唇色瀲灩,眸光流轉似琉璃晶瑩,其中寫滿了她從未見過的情.欲,襯得他的鳳眸,越發……嫵媚。
玉珥顫了顫,臉似乎更紅了。
她在心裏嚴肅地譴責自己,真是墮落啊墮落,回想一兩個月前,這廝在她的寢殿內坦.胸.露.乳,她都特別不動如山,這才過去多久啊,現在她就在他的美色麵前,潰不成軍了。
“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玉珥還沒糊塗到現在和她做這種事,咬咬牙,推開他的腦袋。
察覺出她的抗拒,席白川一張嘴直接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玉珥吃疼地悶哼一聲,他才離開,舔舔那個牙印,半響才離開,聲音卻有些悶悶的:“下官不敢,下官哪敢對殿下幹什麼?”
玉珥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卻忍不住伸手把他散落在鬢邊的發絲都整理到耳後,忽然心頭一動,想起一件事:“我記得我昏迷前還在老漢的家裏,怎麼突然就回東宮了?”
“裴浦和點了迷香,你昏迷了所以後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席白川翻身躺在了一旁,又把她撈到自己懷裏,“我們拷問了老漢機關的位置,打開了機關,把躲在密室裏的裴浦和等人逼了出來。”
玉珥長睫顫了顫,仿佛預感到了什麼,手不禁捏緊他的袖子:“然後呢?他被抓了嗎?父皇怎麼判處他?”
判處?席白川輕輕搖頭,聲音淳澈悅耳,但卻分明帶著一股壓抑:“他當場自殺了。”
玉珥身體僵住。
裴浦和把她給綁架了,她的確很惱恨他的背叛,也在心裏暗暗發誓不會輕饒他,可卻從沒想過要他的命,畢竟是數年的摯友……
玉珥閉了閉眼,心口有沉悶的疼:“他的屍身交給我。”不能交給她父皇,否則以她父皇的性子,必定會將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