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去幫我問問唄?說實話,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感覺。”
“要去自己去,是你找女朋友,又不是我找,要是我去問,她迷上了我怎麼辦。”丁河龍開了句玩笑,認真說道:“你不是還和別人有賭約麼,現在還沒將燕秋水變成你的女朋友,如果真的和範萱兒攪在一起的話,那這個賭約可就懸了。”
聽了丁河龍的話,高鬆皺起眉頭,道:“是啊,我也糾結的很,到底要怎麼弄才好,真是煩的很。”
“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想要贏得賭約,我回去就找燕秋水商量,如果你想快點兒將範萱兒追到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
高鬆想了一會兒,咬咬牙道:“還是先處理賭約的事兒吧,盡快將這件事給擺平,這樣我心裏也多一份底氣。”
“話說回來,其實我不是很理解,你的那個打賭的哥們是誰,又為何會挑中燕秋水呢?他們不會是認識吧。”丁河龍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現在兩人正好來到一個小廣場旁邊,高鬆隨意的坐在一個石階上,掏出香煙,遞給丁河龍一支,自己點上一支。
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眼圈,高鬆揉揉腦袋道:“我家裏除了我,還有一個大哥和一個二哥,大哥現在已經在幫著家裏做事。”
“我們家的手機生意分為兩塊,做和賣,大哥肯定能成為其中一樣的掌管著,至於另一樣,那就得留給我和我二哥來爭奪。”
“我二哥現在也在上大學,而且是名牌學校的對口專業,如果我沒有啥特別的表現的話,大學畢業後就算不被掃地出門,隻怕也再過不上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咯。”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可是兄弟哎,難道還會相互打壓不成?”丁河龍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哎,你有所不知啊,我大哥和二哥是親兄弟,我和他們不是,他們的老娘死的早,當初我爸看上我媽的時候,他們兩都還小,我二哥比我也才大了不到一歲。”
“這麼說,你們是同父異母的三兄弟?那你還真不好辦,現在本來你就沒你二哥條件好,加上他們是親兄弟,肯定不會讓你掌權的。”丁河龍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
高鬆點點頭,吸了一口煙道:“是啊,本來我爸說的是等我大學畢業後,就去國外深造,說白了就是放養出去,隻拿錢,不賺錢,像鹹魚一樣生活。”
“但我不甘心啊,我沒答應這個提議,而是和我二哥約定,畢業後憑本事吃飯,誰的本事大,誰就掌管家族的第二把交椅。”
“至於和我打賭的那個朋友,他平時和我們三兄弟的關係都不錯,也是個富家子弟,如果他偏向我二哥的話,那我沒有一丁點兒機會,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反之,他如果偏向我的話,那我還有一絲機會,所以我說這個賭約對我很重要。”
“他為何要用燕秋水來當這個賭約,是因為半年前來找我玩的時候,發生過一點兒事情。”
“當時他見燕秋水長的漂亮,便主動過去搭訕,沒想到吃了個悶虧,我說我能降服得了燕秋水,他說不可能,所以便有了這個賭約。”
聽高鬆說了一大堆,丁河龍也明白過來,要是高鬆真的能贏下這個賭約的話,那他的那個朋友就會偏向他,幫助他和他的二哥對抗,如果輸掉這個賭約,那高鬆大學畢業後連出國享樂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吃土,或者是被他的大哥和二哥排擠。
“那你的賭約怎麼兌現呢?也就是說要怎麼才算成功?”丁河龍很認真的問了一句,上一世的時候丁河龍在逗魚公司上班,沒少遇到同事間互相排擠詆毀的事情,如今高鬆光鮮的背後竟然有這樣的遭遇,多少勾起了他心底的共鳴。
高鬆笑了一下,沒有正麵回答丁河龍的問題,反而舔舔舌頭,眯著眼睛說到:“河馬兄弟,不知道你對成功二字如何定義,別說成功是失敗的兒子這樣的答案。”
想了一會兒,丁河龍道:“以前我覺得成功就是漲工資,周末不加班,現在嘛,我覺得成功就是:你放屁都有道理,因為沒成功的時候,你就算再有道理,那也是放屁!”
“你說的沒錯。”高鬆點點頭,眼裏閃過一道亮光,直覺告訴他,丁河龍也有則不一般的遭遇,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別光說我,那你也定義一下成功唄。”丁河龍笑著問了一句。
“成功的背後,不是滄桑,就是肮髒!”高鬆眯著眼睛說了一句,一使勁將手裏的半截香煙給捏滅,刹那間,那股子想要有所作為的信念無比強烈,這讓丁河龍心裏一喜。
這個高鬆要是能有一條好路的話,將來注定不會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