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整個人像是裝了彈簧一般,一瞬間就從那巨大的盾牌之上彈了起來,隨後開始緩緩運氣,開始調整自己狀態,他明白,這個人,可是跟剛剛那些人都不一樣,接下來,一定會是一場硬仗要打了。
“怎麼,堂堂神機首領,竟然肮髒齷齪到要靠偷襲來得手?還真是高看你們了。”紀墨知道不管怎麼樣反正是要打的你死我活了,那就趁著還沒打起來,趕忙把自己對神機的那些譴責都說出來。
可是,玄則夷哪裏是那麼容易被挑動情緒的人,玄則夷依舊保持著自己不緊不慢地步子,慢悠悠地出現在夜家西門附近,他依舊一起無所謂地說道:“對我來說,正麵硬來還是偷襲得手,都是一樣的結果,因為,你們所有人的,都會全部死在我手裏。”
玄則夷依舊是懶洋洋的語氣,他嗓音有著還有點高的少年音混合在其中,聽起來像是個的陽光爽朗的孩子,讓人根本沒辦法將玄則夷的人和他的聲音,以及他要做的事情聯想到一起。
因為,對於玄則夷來說,似乎殺人就和吃飯喝水一樣,隻是作為一個人來說的其中一個正常的心理活動罷了。
紀墨總算被玄則夷態度惹火了,紀墨最討厭的人就會不把被人的命當回兒事的人,覺得別人的死亡從來都隻是自己一個取樂的樂子。而紀墨最厭煩的人,就是把他自己的命當會兒事的人,身體發服,受之父母,一個人的生命,根本就不是那麼的簡單可以被否決的。
而且,不太湊巧的時,玄則夷這兩項全都都占了,這讓紀墨把心中最惡心的人排位的第一,直接頒給了玄則夷,就連雲修塵都隻能帶過,畢竟逝者已矣,對生命的敬畏,才是一個靈魂該有的模樣。
紀墨是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打成篩子,紀墨也不再和玄則夷迂回什麼了,直接提著玄天就上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但是,一麵泛著溫柔潤澤光澤的屏障卻陡然落地,直接將紀墨和玄則夷給擋開了,紀墨剛在想這是不是這這兒人故意想拖延自己的時間,紀墨有點急躁地打算打破這層隔離,好好地往這不知道生命可貴的混蛋狠狠地紮上一刀。
但是,對麵的玄則夷似乎死笑了,因為圍的分外嚴實,除了眼睛那裏都看不見,但是,紀墨卻直覺玄則夷似乎被自己的剛剛的動作給逗笑了,隨後玄則夷向上指了指,紀墨順著徐玄則夷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
瞬間整個人就是個大寫的白日見鬼的表情,那是一個立方體,每一麵都被分成了九格,而每個格子上都用金色的銘文的篆刻著不同的字體,看感覺紀墨覺得像是象形文字的某一類,亦或是一些罕見的小語種所寫下的咒語。
紀墨唯一知道的,就是的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些文字代表的意義是什麼,但是紀墨卻能知道這個東西大概是怎麼運轉的。
因為,這不就是個魔方嗎!而且看那上層最窄,下層最寬的造型,這不就是擺弄起來看起來相當酷炫的鏡麵魔方嘛!雖然,他的複原方法與三階幻方的還原方法是一樣的,但是,卻因為多變的外形,看起來像是在變形一般的酷炫。
而玄則夷則是對著紀墨輕輕一笑,而後指著那個像是魔方一樣的東西,依舊懶洋洋地說著:“等你打過他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吧。”
這時,紀墨也注意到了剛剛那瑩潤的防禦屏障並非出自玄則夷之手,而是這幻方在切換到某一個形體的時候所行成的,紀墨一咬牙,知道事情難辦了,這的魔方的組合方式千奇百怪,而這個東西到底是以什麼為準來切換模式的,現在紀墨根本沒個底。
不過,好在紀墨知道這鏡麵魔方的造型,轉動起來是非常緩慢的,因為方塊之間大小不一,導致切換的時候並沒有單純的三階幻方來的爽利,紀墨心想,隻要的抓住這東西切換模式的那一刻,進行進攻,那麼,應給就沒有問題了。
再加上鏡麵魔方需要的反應時間,以及軸心轉動速度,紀墨覺得自己的反應跟上去還綽綽有餘,這應該不算是個多難的事情。
紀墨這邊心裏還想著呢,那邊的那東西就哢哢地一陣變形,等紀墨抬頭去看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就瞬間傻眼了,換成三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