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紀墨也同樣注意都了另一個現象,就是這長劍追那青年的時候,因為青年不停地在繞著樹走,這長劍也會跟著繞著走,但是,在某些位置那長劍會選擇直接劈開樹木去追那青年,因為這是個相對來說更快的方法。
但是在某些位置上,他則會選擇繞過去,而那長劍選擇繞過的位置恰好就是剛才那青年流淚的位置,那麼,這樣看下來,這長劍選擇繞而非選擇破樹而過,並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那麼,剛剛那長劍在吸收了玄天的力量之後的停頓也不是什麼多餘的動作,而是確確實實地停頓了。那麼,那個位置,一定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那長劍害怕。
紀墨快步向著剛剛那青年跑來的路上過去,在四周看了一下,紀墨就發現了這個位置的空氣和周圍不太一樣,中間漂浮著一層薄薄的紫色煙霧,但是因為陽光一直是紅色的緣故,這個紫色煙霧非常難看清,不近距離觀察根本看不見。
而這個紫色煙霧的來源,就是這附近的某些樹木,紀墨將腦海當中剛剛那長劍避過的樹木位置一比較,發現剛剛吻合。
那麼,這長劍就是在避著這些樹木當中的像是紫色煙霧一樣的東西了。
紀墨一個思索,就將那幾棵樹木劃開了,從裏麵流出來的不是紫色的煙霧,而是一種紫黑色的液體狀的東西,紀墨用瓷瓶接了一點。
而後就去尋那青年的位置了,在看到青年的位置,以及周圍的情況之後,紀墨預判了那長劍的位置,直接一拳將手中的瓷瓶送了出去,那長劍沒先到紀墨會突然來橫插一腳,跟更沒沒有想到那瓷瓶當中會有什麼東西。
就這麼直愣愣地衝了上去,而後將那瓷瓶一擊斬破,瓷瓶當中的紫黑色液體就這麼非常完美地灑滿了那紫色的長劍。
而後,那紫色的長劍像是突然被抽去了脊梁骨的人一樣,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再也沒有追那個青年的時候,那種氣勢洶洶的樣子了,直直地跌落了下去。
紀墨成功了之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推斷沒有問題,不然真的不知道要等轉到什麼時候才能將這柄劍給製服了。
而那青年見那劍終於停了下來,當即就癱倒在了地上,氣喘籲籲,但是還是不忘念念叨叨,“我去,總算解決了,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紀墨看那人倒在地上,也沒打算上去慰問什麼,反正那麼生龍活虎的,一會兒精神恢複了,就啥事都沒有了。
於是便打算在折回自己本來的方向,直接進入遺落的戰境。
沒想到,紀墨一動,那個剛剛還在地上躺著覺得要累死了的青年,一個鯉魚打挺就翻了起來。
紀墨瞬間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累啊。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以後不會見麵的,問那麼多也沒意義。
對著那青年點頭致意了一下,便打算離開。
誰能想到,那個青年上來,一個健步就把紀墨給拖住了,不讓紀墨走。
“你什麼情況?你我也救了,現在還生龍活虎的,我也不需要給你留下來治療吧。你跑過來拉著我不然給我走,算什麼意思?”
“啊呀,大俠怎麼能這麼說呢?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這剛剛可是同生共死過的交情啊,這是多大的緣分啊!不認識一下怎麼好意思呢?我呢,粗人一個,沒啥文化,名字也不好聽,叫唐大力。不知道大俠你叫什麼?”
“我叫紀墨。好了,現在認識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嗎?”紀墨瞟了唐大力一眼,語氣冷淡。
“嘿!什麼叫認識完了就可以走了啊!紀墨兄弟我和你說啊,認識才是一段情誼的開端啊,這才剛開始,你怎麼就想著結束呢?”唐大力可不管紀墨這油鹽不進的樣子,繼續說著自己想法。
“那你的意思?打算對我以身相許?對不起,我對男人沒興趣。”紀墨依舊語氣淡淡的。
這可把唐大力給懟的有點急了。
“嘿,紀墨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雖然,我也是有那麼點以身相許的意思的吧,但是和姑娘家的那種以身相許是不一樣的啊!”
“哦?和姑娘家的不一樣,就是你可以不要名分唄。”紀墨接著嗆。
“什麼和什麼啊,我的意思是想和你之後還交往下去,當兄弟的那種一輩子!你別這麼曲解我的意思成不!我的紀墨兄弟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