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八一邊揉著自己被撞地生疼的額頭,一邊疼的眼淚婆娑的,但是,還是連忙不迭地想問一下紀墨的情況。
紀墨在這邊觀察一番以後,發現幾個人剛剛應該都是驚嚇過度,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現在已經慢慢緩過勁來了,特別是白小八,現在應該精神頭正旺呢。
看著對麵的幾個人都沒什麼大礙,紀墨才幽幽轉身,想知道這個小白貓到底想幹嘛。
反正這貓打不過,這牆就算是破了,也是牽連白小八他們一行人。
雖然,紀墨有想過打個信號讓他們走的,自己和這貓慢慢磨,等他們走遠了,自己強行破壁出去就好了,但是,紀墨發現,白小八他們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掉。
這小白貓並沒有撤去剛剛布置下的攔他們去路的牆,而是在自己和白小八他們之間又重新隔了一道新牆。
紀墨見不能強行將牆壁打破,便又向後退了幾步,再一次戰在了那小白貓的麵前。
那隻小白貓依舊還是不攻擊也不撤退的樣子,甚至揚起了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蕩著玩,時不時還伴隨著一兩聲軟綿綿的奶貓的“喵喵”聲。
這這場比誰比誰更有耐性的比賽當中,紀墨率先破功了,他實在是想不通,一隻貓,一隻能力拔群的貓,一隻不光能力拔群還特別聰穎的貓,將一夥人關在一起,甚至已經傷了其中三個人,他這麼做到底想要幹什麼。
紀墨對那隻白貓問道:“小貓咪,你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有什麼我能做到的,我自然奉陪,你把那幾個人放了,我陪你慢慢玩。”
“少小貓咪,小貓咪的叫我,娘了吧唧的。老子是有名字的,老子名叫驅夜,給老子記好了。”紀墨腦海當中突然炸出來一個聲音,語氣凶橫而不屑地說著話。
紀墨連忙看了一下那隻在自己麵前的小貓咪,並沒有開口的跡象,還好還好,眼前一隻這麼雪白可愛,眼神天真無辜的貓,開口閉口老子老子的,真的是太嚇人了。
但是,這聲音不是這貓的,那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他媽是不是個傻,現在這地方出了你就是本大爺了,不是本大爺和你說話還能是誰?還有誰告訴你說話一定要張嘴的啊,千裏傳音懂不懂啊?豬腦子嗎?”這劈頭蓋臉的罵,這沒有差錯的行動報告。
出了眼前這隻貓,還能是誰?
可是,剛剛明明是隻走路優雅,坐姿端莊,跳躍的身姿也是輕靈的讓人覺得九天落凡塵一般的美好,怎麼,一開口這一副講話老大哥的做派,這也太表裏不一了吧,讓人根本想象不能,這也不能怪人家紀墨反應不過來,擱誰都這個樣。
紀墨趕忙將這聲音和眼前這隻貓做了配對,然後開始繼續自己的話題,不能讓感覺上的不適應,耽誤自己辦正事,這是紀墨的一貫宗旨,即使是放在貓這裏,也是同樣成立的。
“那驅夜,你也別說別的廢話了,你就告訴我,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你又怎麼才肯放過那邊那幾個人?”紀墨一想驅夜那粗糙的不行的說話方式,也懶得去繞什麼彎子,或者說點什麼客氣的,直接就上了。
“你們人還真是厲害,剛剛還說話聲音溫溫柔柔的想要安撫我,這一下子就直接不耐煩了起來。”驅夜對於紀墨的表現點評道。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必須技能好嗎?我就把剛才的話當做誇我了,我也不想追究,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想幹什麼,別再囉嗦別的。”這互相一罵,紀墨的氣勢就高了起來,一直深深藏在骨子裏的痞子氣,一下子就全冒出來了。
“嘿,老子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千金難買我高興,老子這麼做的,當然是因為高興啊。”驅夜回道紀墨。
“不可理喻。”紀墨冷眼看了一下驅夜。
“原本就是這樣,老子難得見到一個有意思的新麵孔,就想過來和你玩一玩,還真沒別的意思。”驅夜依舊大爺語氣,痞氣的不行。
“玩一玩?你就是玩一玩,就可以隨意操縱他人心智,然後讓他去傷害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你這玩法,我還真是不敢恭維。”紀墨冷言冷語地說著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