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青年也因此累的氣喘籲籲,不光如此,作為一個沒有星辰之力護體的普通人,此刻那青年的小臂上已經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傷口,就是剛剛那異獸來襲之時身上的長出的小刺留了下來的。
剩下幾人見危險暫時解除了,便立即向著自己的位置跑去,打算繼續剛才的事情,哪想到這異獸隻是向外退了沒幾步,就被什麼東西一擋,停了下來,而後就是十分利落的反擊。
那青年似乎沒料到反擊會來的那麼快,趕忙去將手中鐮刀向前一揮,想要打亂對方的路線,但是,這胡亂的一揮,對於那異獸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還是直直地撲了過來,那青年用鐮刀再次死死地抵擋了上去,但是,手臂已經受傷,力氣並不夠用。
在一次手臂傳來的吃痛中,那異獸狠狠地咬在了那青年的左肩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那異獸急急地一個後退,從那青年肩上竟然是狠狠的扯下了一塊肉。
那異獸看著此刻趕到的紀墨,像是挑釁一般將了塊肉帥甩了甩,血珠四散飄揚,灑地周圍到處都是,自然也是灑了紀墨一身,紀墨是可以將那血珠擋下來的,但是,紀墨沒有,他接受這個嘲笑,但是,他會將這個嘲笑加倍奉還。
身後的青年還在嚎叫,白父也在紀墨達到不久後趕了過來,紀墨給了白父一個眼神,告訴白父這一切,自己可以收拾,讓他去照顧那個傷患。
白父剛開始有點擔心,但是一想到白小八和紀墨帶回來的那個被紀墨一拳擊倒的猛獸,就覺得自己其實擔心紀墨真的沒什麼必要。
便向著那青年走去,打算先給他止血包紮。
那異獸一仰脖子,就將那血肉盡數吞了進去,而後伸出細長的舌頭,將牙齒細細的掃過一遍,看起來滿足極了。
紀墨看著這場景,心中泛起一股無名火,見白父帶著那幾人撤出了一定的範圍,紀墨終於忍不住了,當即就是滿含力量的一拳直直地向著那異獸打去。
周圍立刻就形成一個波狀的拳風向著那異獸飛去,那異獸見紀墨與之前那幾人截然不同,想要逃離,卻沒想到被紀墨的全方位的拳風一個衝擊,直直地摔在了身後的一棵大樹之上,連帶著大樹都攔腰折斷了。
但是紀墨並不打算給那異獸喘息的時間,接著又是一拳,而那異獸見逃脫不了,也不做無用功,在紀墨第二拳揮過來的時候,一瞬間就團成了一團,將這個身體脆弱柔弱的部分都包裹在了裏麵,隻留下外麵最堅硬的一層外殼。
而紀墨的第二拳,並沒有打出預期的效果,不光是沒有將那異獸傷到,就連那異獸的位置都沒怎麼移動,似乎有另外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在悄悄地幫助著這異獸與紀墨戰鬥。
而後,那異獸團成一個球體的身體周圍泛起了層層的藍光,將整個身體團團包裹住了,紀墨對那個藍光在熟悉不過了,因為他自己也在使用那東西保護自己,星辰之力所鑄成的防禦壁。
紀墨真的有種啞然失笑的感覺,這村民們沒有學會如何使用星辰之力,但是,這山脈當中的獸類卻已經學會了如何用星辰之力來提升自己的力量和防禦對方的攻擊了。
那異獸在原地開始旋轉了起來,而後等達到了某一個適合的速度之後,便直直地向著紀墨飛了過來,紀墨一個仰身避開了第一擊,而後一個側翻躲開了對方回旋的必經路線,手中玄天出鞘,將第三次襲來的對方,像是打球一樣,直接給打了回去。
在這一擊之後,那異獸似乎是發現如果這樣有章法的進行攻擊,極其容易被對方看穿,於是便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球,開始在這有限的空間內,四處彈射,彈到哪裏算哪裏,絲毫沒有規律可言。
因為那異獸的皮毛特殊,又有星辰之力護體,紀墨沒辦法在一瞬間將對方擊殺,就隻能先陪對方鬧著玩,於是在對方不斷地來回彈射的時候,自己能走位躲開的就走位躲開,不能靠走位的,就直接用玄天給打回去,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紀墨打得是輕鬆自得,而那異獸卻並沒有紀墨這麼輕鬆的心態,它在等一個擊殺點,等待著紀墨有破綻的那一刻,在如此機械而重複的過程當中,紀墨總會有一瞬間的心不在焉,而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