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就不應該在水上,應該是這潭水當中有什麼別的其他地方都沒有的特別的東西存在,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種狀況。
紀墨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情報,那麼,現在主要要注意的就是這潭水當中的東西了吧,那麼涉水過去往裏走,看來不太可行,太危險了。
是不是該想點什麼辦法,將這水中的怪物引出來呢?
就在這時,紀墨又聽到了那個呼救的聲音,紀墨根據聲音的大小判斷,應該是在前方不遠處,而這附近都是水啊,總不可能在水裏吧。
水裏傳出來的聲音也不該是這樣的,那就隻可能是對麵應該還有陸地了,但是,這種白乎乎一片的狀態,雖然不影響紀墨視物,但是,對麵的人可不能像紀墨這樣靠精神力探查一切,這必然會影響雙方的交流。
這交流不暢通,最後很有可能會增加紀墨救援的難度,於是,為了避免這個麻煩的情況出現,紀墨打算先把這片白霧給驅散了,好進行有效溝通。
紀墨右手聚氣,將拳頭瞬間揮出,拳風淩冽,激蕩起了四周的空氣,氣流流動了起來,帶起了風的變化。
因是紀墨人工改變了風的變化,氣流流動方向也是統一的,風的流動自然也是按照既定方向流動的,很快便將潭水上方的一層白霧給吹開了。
紀墨與呼救的雙方現在可以清楚地看見對方了。
但是,就在霧氣散盡的一瞬間,紀墨感覺到了對麵原本因為有人來救而興高采烈的樣子忽然間就凝固住了。
紀墨感覺到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是什麼天生凶相的人,有必要表現的這麼對他避之不及嗎?
可是,等紀墨看清楚對麵的幾個人時候,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好嘛,那著裝,那羽箭,還有那個將折扇緊緊攥在手中的公子哥,以及那公子哥旁邊一直安安靜靜地不說話的漂亮姑娘,紀墨都還記憶猶新。
這夥人,不就是剛剛才搶了紀墨野豬皮,害的紀墨不得不繞好多路,浪費好多時間的罪魁禍首嘛。
哦,還搶了紀墨一塊野豬皮來著。
怪不得他們這個表情呢,看著來救自己的人,是自己剛剛才強行欺負過的人,這會不會得救根本說不上啊。
而且,以他們這些狩獵者多年的經驗來判斷,紀墨絕對不是個什麼仍人搓圓了捏扁了的軟柿子,當時他們是仗著自己人多,實力也不弱,更是發現了紀墨在有意躲著什麼,應該無心戀戰,才去搶了紀墨的野豬皮。
現在,這可就很尷尬了。
這夥人在這個地方呼救了半大天了,根本沒人理他們,這會兒好不容易盼來個看起來很厲害可以帶他們脫困的人,卻萬萬沒想到,是自己剛剛才得罪過的人。
這要是碰上個記仇的主,別說就他們了,落井下石都是有可能的。
真的是時也命也啊,誰叫他們今天出門沒好好看黃曆,現在好了,真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隻能是個仍人宰割的份了。
紀墨看著這夥人,瞬間低落的氣氛,覺得有意思極了,看來,他們是怕自己會報複啊,要不滿足一下他們的小願望,也不是不可以啊。
紀墨撫摸著下巴,突然有了作弄一下他們的心思,畢竟,他紀墨可不是聖母,你欺負了我,我還非要忍氣吞聲的,雖然不至於隨便要他人性命,但是,作弄一下這種事情,紀墨還是不介意的,甚至覺得既有意思。
但是,怎麼做呢?
就在紀墨想著這麼做,而對方也因為紀墨的出現極其尷尬而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雙方之間空氣極為尷尬的時候。
紀墨似乎聽到了一聲“撲通”的跪地聲,因為離的遠,紀墨聽地並不是十分清明,但是還是隱約聽到了這個聲音。
紀墨便抬頭向著聲源望去,就見那個一直跟著那公子哥身後,溫柔沉靜地漂亮姑娘此刻已經對著自己跪了下來。
這可把紀墨嚇了一跳,這怎麼突然就跪了呢,特別是紀墨對這姑娘印象還是不錯的,這麼一跪,紀墨就更慌亂了。
還沒等紀墨這邊說出什麼話了,那姑娘就直接開口了:“公子,先前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我為我們的行為感到抱歉,但是,如果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願意救我們出去,我們願意將這已經剝好的野豬皮原物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