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早是知道了花朵要幹什麼,就坐在床上,再是不動,感覺到身後的人也是坐在了床上,放在膝上的兩手,暗暗地握住。
“我開始了,你這傷口有些大,我必須給你縫上才能更好的愈合。”
“好。”
其實,在清醒的人身上縫針,花朵也是第一次,心頭也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她知道,皮肉穿針之苦,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
她卻是真是隻是想懲罰一下醉月,明明是一教之主,卻是躲不開那一刀,說什麼她花朵都是不相信的。
一想到這裏,也是有一些生氣的,便是毫不猶豫地下手開始了第一針……
花朵終是知道,這人,真的會痛,她下第一針之時,那身子就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是又馬上停止了,接下來的每一針,都會感到手下,冰冷的皮膚,微微的顫抖。
當花朵好不容易將後麵的傷口處理好了,來到前麵,卻是看到醉月已是滿臉的的冷汗,臉色已是有些發白,本來,受了這貫通一劍,他還能挺到現在,著實不易。
“現在我來不及配止痛藥,你堅持一下。”
“娘子,我好痛。”
乖乖地坐在床上的人,看著花朵,有些虛弱地看著花朵說到。
“痛你當時為何不躲?活該。”
花朵沒好氣地看了醉月一眼。
“因為娘子你不要我了。”
其實他的確是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動,憑著本能本是能躲開的,卻是到了一半,看著那決絕而去的身影,終是放棄了,就那樣讓那一刀穿過,他在世間,如今最大的牽掛,這世上隻有這麼一人,沒了她,他就真覺得,一切都是毫無意義了。
“你隱瞞那麼多,我那是生氣。”
花朵狡辯道。
“那我以後不隱瞞你了可好,娘子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與你可好?”
“好,你若是乖,我獎勵你糖葫蘆吃。”
剛一說完,手中針線已是動了起來,麵前的人再是沒了半句話說得出來。
好不容易將前後的傷都縫好了,花朵也是緊張的出了滿頭的大汗,待弄完,饒是醉月這般強悍的人物,也是有些虛弱地躺了下來,喝了店小二送上來的藥,便是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悄悄將被子裏的人手拿出來,再次仔細地把了脈,經脈瘀滯,又強行去衝破,損傷得厲害,這人,是不想要命了嗎?
“花醉月,你聽著,因著你那一句跟一輩子,我便是相信了你,你的這些‘病’,我會想法幫你治好,不管你是魔教教主,還是別的什麼,即使為天下唾棄不容,我花朵也會盡全力寵你,護你。”
將被子蓋好,歎了口氣,花朵便是悄悄地走了出去,心中鬱卒,尼瑪,好不容易感性一次,真別扭了還。
隻剩床上之人,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劉大哥,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我隻有一句想告訴你,我不準你們傷他。”
出了房門,花朵看著一直站在門邊的劉行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