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身下,手感極其不好的床單,心裏暗暗吐槽,這家醫院也太那啥了吧?“病床”的床單質量這麼差?
終於,被“眾人”冷落的李朵朵,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是,茅草……的房頂?轉頭,看著身下的“床單”,根本就是一塊又髒又破的麻布!連那以為的“病床”都隻是穀草鋪的。
這到底是啥情況?老娘是被雷劈了還在做夢?
李朵朵使勁揉了幾下眼睛,最後還狠狠地,使勁地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依舊是穀草垛子,又髒又臭的黑麻布,還有那四處漏風的黃泥土牆,那門板,要倒不倒地將這件簡陋的土房子與外麵的世界隔離開來。
不是應該在醫院嗎?難道,是被哪個人販子拐走了賣到這鳥不拉屎的鄉壩壩了,哇,娘啊,我不要啊!
想到這裏,朵朵害怕得眼淚直掉,瘋狂地拍著那破舊的門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是,那門就在她麵前結實得不得了,硬是這麼拍那麼拍都沒倒,倒是抹了她一手的灰。
最後,卻是沒一人理她,哭得快沒了力氣的朵朵,隻好跑到一旁似乎是窗子的,臉盆大小,有粗粗的木棍子豎著的洞洞那裏往外麵瞧。
最後,終是崩潰,中國現在還有這麼落後的地方麼?連個現代化的磚瓦都沒有!你看看,那院子的土牆,快倒了都沒人修一下嗎?看看那井,現在什麼時候了,還用井?還有,還有……她實在是不想吐槽了。
老娘CNM的死人販子!我李朵朵長得有那麼掉價嗎?至於把老子賣到這麼個窮地方?這地方有經過毛爺爺的土地革命米有?
尼瑪黨的春風都快吹了一百年了都還沒吹到這地方來?這地方到底有多偏遠?
正是在思考著逃跑方案的人一個不妨,被外麵不知是哪個要死了的一盆髒水潑了一頭一臉然後濕了那一身的,粗布爛衣服?
嗯?這次,她終是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啊?來不及細想,就被外麵的罵聲給弄暈了。
“小賤蹄子,不知羞恥!居然沒被野男人搞死算你命大!不要臉!****!老娘就是要關上你這浪蹄子幾天,看你以後還敢和野男人亂搞!”
窗外,她終於看到一頭包著灰色粗布,身子微胖,穿著,類似漢服的粗布衣裳的大媽,叉腰指著她罵得一句比一句難聽。
朵朵足足愣了兩秒,雖然對自己如今的處境,有了絲不好的預感,但是,在想清楚一切之前……
“我CNM的死潑婦!你罵誰呢?給老子把嘴巴放幹淨點,小心老子把你嘴巴撕了!”
賤蹄子?****?這大嬸兒罵得也太難聽了吧?
“你!你你你……”那婦人聽到朵朵的還嘴,臉上閃過一絲驚詫,硬是氣得說不出話來,那有些肥的雙下巴一顫一顫的,似乎快被抖下來一般。
朵朵女流氓似的胡亂抹了一把臉上散發著異味的髒水,囂張地看著那人道:“有本事進來弄死老子啊,死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