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掃了眼這個中年男人,黃皮膚,扁平大臉,賊眉鼠眼的。
關鍵大腹便便,瞧著就特別腐敗。
緊接著,有人附和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上麵沒發話,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屁!什麼上麵沒發話,那些鄰縣的村落,人家早就做了救援工作,保證大家的性命和財產安全。”
“怎麼到了你們這,不是這個借口就是那個借口。”
“依我看,你們就是怕死,不想救人。”
“等到上麵的朝廷發話,咱們村上都沒幾個活口了。”
“還什麼體恤我們,第一時間趕到災情視察,我們看你們一個個就是怕死的老太爺,不過是在這走走過場罷了!”
一個頗為激動的青年男子義憤填膺地道。
聞言,一名官員一把揪起青年男子的衣領,指著鼻子大罵:“你子怎麼話呢。”
這名官員身材魁梧,是個大塊頭。
可青年男子比較瘦弱。
他被官員揪住了衣領,加之對方氣場比他強大,嚇得他脖子一縮,不敢再衝撞了。
欺軟怕硬是大多數人的通病。
這個官員見青年男子是個軟柿子,揪著衣領的力氣逐漸加大。
並把青年男子往上舉起,等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將青年男子猛的一擲。
頓時,青年男子就被擲的遠遠的。
他倒在地上,有些害怕地看著居高臨下的官員。
而他身旁的一個中年男人趕緊把他扶起來。
估計是他的家人,便不服氣地朝官員理論。
“你們這些狗官,不救人也就罷了,怎麼能打人!”
語音剛落,那名狗官就慢慢靠近。
等到他走到青年男子和中年男子麵前時,抬腳就一腳踢在了中年男子的腹部。
“打的就是你們這些個不講道理的刁民。”
那中年男子被一腳踹出兩丈外,捂著腹部吃痛的皺眉,倒地不起。
那狗官見他倒地不起,眸光陰鷙地掃了眼圍觀村民。
隻聽他囂張地挑釁道:“還有誰不服,想在這逼逼叨叨,沒完沒了的?”
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以及被打的兩個村民,原本圍著的村民,一個個都後退了幾步,避如蛇蠍。
看到這一幕,若音覺得很生氣。
這名狗官一看就是練家子。
為了遏製住村民的群起攻之,在這打人,以儆效尤呢。
明明是他們這些官府不作為,還打人,不講道理。
反倒成了村民們的不是了。
正在這時,她察覺到四爺握著她的手一緊,再一鬆。
然後,他鬆開了她的手,走到了人群中間。
最後,他停在那名囂張的官員麵前,與其眼神對視。
“都父母官應該像愛護子女一樣愛護百姓,當百姓的權利受到傷害,官員理應加以維護,為民做主,可你們非但不維護百姓,還對百姓拳腳相加,就你們這樣的,配做父母官嗎?”
狗官被四爺不帶髒字的言語罵得語塞。
他上下打量四爺一眼,瞧著四爺穿著普通,以為不過是個普通村民。
於是,他繼續凶神惡煞地指著四爺,鄙夷地道:“你又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