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抽出匕首,看著麵前眼神越來越暗淡,掙紮越來越無力的大漢,宦將軍臉上盡是滿意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就喜歡看著別人死在自己手裏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匕首終於從大漢喉嚨裏抽出,大漢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四肢還時不時的抽搐著;看著匕首上麵沾染的血水,宦將軍緩緩把匕首抬起到嘴邊,添去上麵的血跡之後,淡淡的說道:“不懂軍規的家夥,竟敢無視我的存在,你似乎忘了,這一百五十萬大軍的主宰是我!”
被叫做宦將軍的大漢名叫宦超,曾也是天元武將,隻因天北候起兵造反,經過幾番惡戰之後還是攻陷了他駐守的城池,迫於形勢之下,終於是倒戈了天北叛軍,由於才華出眾,領軍有方,而且為人心狠手辣,很是被蔣鵬飛看重;正是因為蔣鵬飛的看重,也讓他這樣的降將更加堅定了追隨蔣鵬飛的決心。
半月過後,天北城外,嚴哲帶領一眾將領風塵仆仆的進入到了天元大營。
“孩兒參見父帥!”
嚴克營帳之內,嚴哲半跪在地恭聲說到;滿臉的興奮之色!
嚴克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幾步上前將之扶起朗聲說道:“哈哈,不愧是我的兒子,視戰場如命,不錯,身上的傷勢沒問題了吧?”
“沒問題,一年的修養,早康複如初了!”嚴哲十分肯定的說到。
“那好,廢話不多說,我給你道將令,你務必細執!”
一聽說有將令,嚴哲心中大喜,趕緊一抱拳說到:“孩兒接令,務必聽從父帥調遣!”
嚴克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隨即走到桌案旁邊,一把抄起一支紅色令箭,沉聲說到:“嚴哲聽令,即刻在軍中挑選二十萬騎兵,明日一早便開赴北固荒外圍駐紮,隨時注意北固荒的一切動向!”
“北固荒?”
嚴哲明顯一愣,北固荒是什麼地方他也清楚,按道理說那裏並沒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地方啊!
“這不是就要攻取天北城了嗎?為何要把自己調到一個根本沒有半點戰場氣氛的地方?”嚴哲想不明白,剛想要問清楚自己的父親,卻是隻見後者已經一把拋出了那支紅色令箭!
“嚴哲,執行軍令!別問為什麼調派你到那裏去,我相信你到了那裏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重視了!”
一把接過令箭,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是偏袒自己而讓自己遠離戰場的人,多年的相處讓他對自己這個父親很是了解,他父親是一個大義之下能拋之所有的人;既然是急著將自己召回,那派遣自己去那裏一定是有用意的,也不再猶豫,嚴哲對著嚴克一抱拳沉聲說到:“孩兒得令!”
嚴哲走後,嚴克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緩步走到大帳外麵,一抬手叫來兩個衛兵,有些疲憊的說道:“速去把宋副將找來,我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