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常宇說隻是疾病纏身一粒就夠了,司馬蓮月心中大喜,自己的爺爺不正是疾病纏身嗎。萬分感激之下正要再次跪下拜謝,卻是被天賜再一次扶起。
“仙人大恩大德蓮月無以為報,隻求仙人留下名諱,蓮月永記在心!”司馬蓮月的手腕被天賜抬著,跪不下去隻好是躬身行禮到。
再一次觸碰到那份柔弱,天賜原本堅毅的心神也是微微蕩起漣漪。
稍稍平複了下心中的悸動,天賜故作不愉的說到:“姑娘,你還是不要一口一個仙人的叫我們了,我們真不是仙人,隻是在仙人門下學藝的凡人,我叫嚴天賜,他叫常宇,你叫我天賜便好,若是你們再叫我們仙人,並且再這般拘謹的話那我們也不好意思在這裏了。”
眾人聽得天賜的話以後都是有些尷尬了,他們一直以為仙人都是很高傲很難相處的,所以之前都很拘謹;但麵前的二位確實一點架子都沒有,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之前他們心裏的緊張與震驚也在慢慢退去。
“那蓮月就隻好從命了,天…天賜,那你可以先把我的手放開嗎?”在經過一連串的緊張過後,司馬蓮月看著自己還被天賜握著的手腕,頓時俏臉上飛起兩抹羞紅。
天賜一聽這話,趕緊的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手抽回背後,他這一抽回不要緊,剛好打在後麵正湊上來準備看好戲的常宇小腹之上,沒有任何懸念,悲催的常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小腹一痛,然後自己就飛起來了,“嘭”的一聲落地,常宇就趴在十數米外慘嚎起來了。
這一幕看得眾人一愣,就連離得最近的司馬蓮月也是摸不著頭腦,他們都不明白這發生什麼事了,隻是看到常宇接近天賜後背,然後天賜放開自己的手把手一收回以後他就飛了。
天賜麵色漲紅,幸好有剛才不小心之下把常宇打飛的這道風景吸引著眾人的視線,才沒人發覺天賜臉上的精彩表情。趁這個時候,天賜轉過身,逃跑似的衝向躺在地上的常宇。
“小師叔,你也太狠了吧,哎喲!好痛啊,快點給我一粒丹藥吃吃!”常宇一邊無恥的慘叫著一邊還不忘打量著小師叔,當天賜到他近前的時候,他也是一愣。隨即停止慘叫趕忙問到:“小師叔,你受內傷了?”似乎之前的痛都消失了。
“沒有,誰說我受內傷了!”天賜一邊很不自然的說到一邊伸手入懷掏出了玉瓶。
“那你臉色幹嘛這麼紅?”常宇故作疑問的說到,他現在已經想到了小師叔的臉為什麼紅了,肯定是之前拉著人家姑娘的手被人家叫放開不好意思了。
“別廢話,吃了!”天賜說著便倒出了一粒丹藥,直接塞進了常宇的嘴裏。然後深吸口氣,等到臉上的熱度退去了些才站起轉過身去。
天賜並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起身轉過去的瞬間,某個賤人速度的把剛進嘴裏的丹藥吐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懷裏,嘴中喃喃到:“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敢把丹藥當豆子吃啊,那我還不得爆體而亡,還是收起來比較好,這樣又賺到了一粒丹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