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依見汪小胖不說了,踹了她一腳:“然後呢,繼續。”
“還能有什麼,一個寂寞空虛已久的女人,遇見一個外表放浪不羈,但內心很暖的男人,還能怎樣。你的小說裏麵不是有很多這樣的情節,應該不需要我幫你腦補吧。”
“‘切,你幹脆直接說此間省去N個情節故事得了。”原依直接給了她一記白眼,喝了一上午的咖啡,胃裏有些難受,跟服務員要了兩份小蛋糕。
“其實,很簡單,你,布宇,我,秦川,沒有什麼天崩地裂,隻是偶爾會在地麵上裂出一條縫而已,表明一下自己接了地氣而已。”汪小胖接過原依遞過來的麵包淺淺一笑。
想起那個時候她胡攪蠻纏布宇非得他去試探的秦川,原依看著汪小胖,拿勺子點了點:“你是不知道,一開始聽說你和秦川在一起了,我是一百個不同意,還纏了布宇很久,讓他試探秦川。”
“結果怎樣?”
“還能怎樣,你現在已經是秦太太了,結果很明顯呀。”
想起那會,汪小胖也覺得不可思議:“其實,一開始沒有想過,剛好碰上了一個機會而已。你知道的,我們家那邊的人,見我爸媽好欺負,過年相親的,什麼人都帶了過來,離過婚的,傷殘人士,每天一波接著一波。那時我就在想,是我的父母給別人感覺我汪小胖就得嫁給這樣的人,還是說我自己就想這樣,不然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房子也蓋了,這些人依舊如此。”見原依沒有說話,汪小胖繼續說道:“然後我就找到了他。我一直很愛錢,這個世界也沒有誰和錢過不去,更沒有人願意為了錢而消耗自己未來的身體,一切都是因為要生,然後才能活著。既然我生沒有問題了,那麼我肯定得活著。至少不用活的那麼的累,活的那麼的小心翼翼而又卑微,我隻想活的像自己。在他的麵前,我覺得自己與他是對等的,而他也在用他的方式讓我們的腳步剛剛好。”
““這麼說來,我得感謝秦川。”
汪小胖看了一眼窗外,揮了揮手,之後說道:“你要真的想感謝,讓你家大神少虐點他就好。”
原依剛忙擺手:“這可不在我的範圍之內,孩子我都沒時間管,還管你家那位的死活。”
“你說你前世造了多少孽,今生才能修得這福分。別人家都是婆媳矛盾,夫妻矛盾,到你這全都熄火了,說熄火還說明存在過,你這壓根是沒有開過火。”
原依頭瞬間抬了起來,笑得是相當的欠揍:“這孽也分種類的,一種是冤孽,一種是孽緣,我這是冤孽,因為冤,所以才會有福,你懂不懂,我估摸著你是不懂。”
“懶得看你小人得誌的模樣。”
“丁丁現在怎樣?”原依撓了撓脖子,因為小屁孩出生,她和丁丁的聯係斷斷續續的,她也不怎麼說。
“魚已經撈到了,估摸著明年可以收網了,想了解具體的內情,找你家那位去。”
“怎麼扯上他了又。”
“那隻魚他認識。”
原依覺得她已經糊塗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一孕傻三年,算了,一個一個的來,先把她的事情給解決了:“那孩子的事,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汪小胖無奈,雙手枕頭靠在沙發上:“生唄,還能怎樣。他爸媽對我那麼好,我也很喜歡他們,秦川就是看中這一點,動用這層關係了,我能說不生嗎?”
“不覺得沒準備好,事業正關鍵?”
“順氣自然。”
“我也這麼覺得。”
原依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廁所,等出來的時候,原來的座位上多了兩個人,還有一個嬰兒車。她接過布宇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裏的水,先是看了嬰兒車裏睡著的小布丁,然後在布宇身邊坐了下來:“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打電話你再出來。”
“他這是怕紅杏出牆。”秦川坐在汪小胖的身邊,邊給汪小胖拿熱水,邊說道。
布宇沒有理會秦川,低頭看了一眼揉肚子的原依:“不舒服?”
“有點,咖啡喝多了,又吃了蛋糕。”估計是大雜燴,在肚子裏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