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誌失神中時,秦天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憋了這麼久,他是時候上街遊蕩,不,是閑逛一番了。
久久之後,秦承誌看著秦天離去的位置,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這個臭小子,果然還是那麼能折騰啊!”
對於秦天的話,秦承誌堅信不疑,他知道兒子的本事與性格,對家裏人,他乃是說一不二的真男人,這一點,秦承誌比誰都了解秦天。
隻是秦承誌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令破碎的丹田重聚靈氣,但他相信,兒子這麼說,那一定是恢複了些許修為。
……
萬流城繁華的街道上,秦天的出現,無疑成為萬流城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盡管不少人眼裏還是忌憚萬分,但他們卻在暗中慶幸,慶幸萬流城的二少爺終於長大了,至少,不是每次上街都鬧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
想當初,秦天身邊的秦家死士就有十來個,還不提其他暗中保護的隱衛。那陣仗,跟皇帝禦駕親征似得。
“喲嗬?張家的小美女,真是好久不見啊!”
“流氓!”
“沒錯,我就是流氓!”
秦天笑眯眯地打趣著羞憤離去的小美女,倒也不繼續追,他來街上閑逛,隻是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順便,讓萬流城的人知道,他秦天還在萬流城內,別太囂張放肆。
最近秦家可不太好過,先後得罪覆雨劍派與落日皇族,盡管兩家還未有所動作,但在外人看來,秦家已經是強弩之末,無論哪一家前來報複,秦家絕對會在一夜之間在落日帝國蒸發。
世態炎涼,秦家在萬流城的地位,自然不如當初般固若金湯,不少宵小勢力抱團,準備在秦家遭難時來個趁火打劫,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勢力,莫過於西城蕭家。
前段時間蕭何山被秦天羞辱,家主蕭遠龍又被秦承誌當眾訓斥,蕭家早已恨透了秦家,有此大事,蕭家又怎麼可能不參與。
不知不覺間,秦天來到了萬流城最大的酒樓——香榭酒樓,他唇角上揚,掀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當初這香榭酒樓,可是差點被他鬧翻了天啊!
“不知道那想痛宰我一頓的老板還在不在!”
秦天前腳踏入酒樓,酒樓外一處隱蔽的角落突兀地出現一道黑影,黑影在那角落停留了數秒後,深深地打量了香榭酒樓一番,適才悄然離開。
“啊……不知道秦天少爺駕臨寒舍,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當秦天進入酒樓後,一個衣著錦服的中年大肚男子挺著一個啤酒肚,朝著秦天笑嗬嗬地走來,他神色卑躬屈膝,像極了個奴才。
“喲,周老板,好久不見,身材依舊啊!”
秦天仿佛是才看到此人一樣,上下打量了男子一圈後,適才笑眯眯地說道。
“哈哈……秦天少爺還是那麼風趣!今日秦天少爺大駕光臨,我這小店倒是也蓬蓽生輝啊!”
此中年人正是香榭酒樓的老板,周懷春,此人號稱肥的流油,一方麵,是他身材的確像頭豬一樣‘健碩’,另一方麵,則是對其坐擁巨大財富的俗稱。
“蓬蓽生輝?我怎麼看,周老板都不想我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