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法器的趙掌事,在這五年裏已成了教主的心腹,趙掌事一臉笑意恭維道“教主如果是你親自動手的話,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趙掌事的恭維教主很是受用,教主臉上對紀子臣有了輕屑之意“當然,如果我親自去,他定是活不了,不過,我可不能這樣便宜他”
教主雙目綻放一股豪光“弱點,徹底調查紀子臣的來曆,找出他的弱點,趙掌事傳令給所有的士兵,叫他們仔細去查”
玉萱並不讚同這樣要挾敗人的策略,她道“王兄,在怎麼說,現在應當是重振父王遺願的重要時機,用這種手段,恐怕。。”
教主不屑道“住口,我不是讓你別在掌權大廳叫我王兄,如果你對我的辦法不滿意的話,那你怎麼不早點用你的辦法搶來朱雀珠”
玉萱閉口難言。
這時有衛兵急匆匆步入掌權大廳稟告“教主,凶煞殿首座仲裁求見!”
教主渾身霍地打一激靈“他怎麼來了!”
首座仲裁被兩個頭戴鷹麵麵盔護衛陪侍入掌權大廳,首座仲裁並未佩戴麵盔,仲裁五十上下,一張國字臉,整張臉顯得十分嚴肅。
教主見首座仲裁,不是十分甘願放下身份上前迎接,教主半跪在地恭迎道“玉閣叩見,閻達仲裁”
閻達用靜的可怕的眼珠瞧了教主一陣才道“玉閣,好久不見,起來吧,你是教主,不用對我行禮”
玉閣起身恭謹道“皇叔能駕臨掌權大廳是玉閣莫大榮幸,隻要你吩咐一聲我一定會親自接駕”
閻達臉上有了溫容,但旋即臉上又是布滿不可侵犯的威儀“我們如今被趕出皇宮,如同喪家之犬,哪裏還敢稱上個皇字,雖是如此你沒忘記我們的仇恨這點很好,我這趟來是因為玉萱”
玉萱惶恐在閻達麵前扣安道“不知皇叔找玉萱何事?”
閻達道“你五年未歸,現在既然已經回來,珠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玉萱誠惶誠恐道“玉萱還沒拿到珠子,但皇叔放心,玉萱拿到珠子是遲早的事情”
閻達冷道“是嗎?你們不會是已經拿到珠子想騙我還沒拿到,你們不會是想做出你們父親做過的事情吧”
苦境皇位原本是該由閻達繼承,可玉萱玉閣二人父親卻是強行奪位。
閻達此時漫不經心提起此事,兩人內心大是不安,玉閣敬恐道“皇叔不可多想,玉萱的確是沒拿到珠子,如今想重振皇室還要依靠皇叔幫助,玉閣絕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閻達狠狠瞪著玉閣道“話是不錯,但神跡黎明誘惑實在是太大,到時候你來個先斬後奏,我們又能待你如何”
玉閣霍然拔出腰配短劍,左手按在地上,右手持劍眉頭不眨刺透手背,玉閣目光凜凜瞪著閻達“這樣做,足夠表明我的心跡了吧,皇叔,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閻達看在眼中,也不好逼人太甚,閻達道“玉閣你何必如此過激,如今我年紀大了,奪回皇位後位置還不是你的”
這隻是糊弄話,玉閣豈能聽不出來,閻達轉身道“反正,盡快把珠子找來,需要人手支援的話,我隨時可以派人給你”
玉閣目視閻達離去,心道“哼,誰會把珠子給你,隻要我得到財富,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紀子臣三人乘船而下往苦境中原並進,林初羽雙手靠著船攔遙望遠方海平線。
紀子臣來到甲板見著林初羽,他一笑“你在這裏呀,這裏風大會感冒的”
林初羽心神不定隨口應答“恩”
紀子臣遙看海麵道“你注意到了嗎,苦境中原的世界盡頭和那佛寺縫隙是同一個方向”
林初羽捋著被海風吹拂的發絲道“我也注意到了,兩者間一定有某種聯係”
林初羽道“不過我們去到那邊又會碰上什麼事”
紀子臣道“好端端想這個幹什麼”
林初羽道“這大概是進入縫隙的後遺症吧,從角宿出來之後,碰上的事情都是我以前從沒想過的,對我來說這些事情都是匪夷所思,你說子神一族它們有錯嗎,它們隻是躲在縫隙裏,雖然拿人飼養是不對,但比起戰爭來說,就算是微不足道了”
紀子臣看她不言,林初羽不好意思苦笑道“對不起,紀大哥,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紀子臣任憑海風撫過臉頰道“比起戰爭,拿人飼養更令人毛骨悚然,事情已過就不要在想了,那隻會徒添傷感,對我而言,想長生不老這就是違背天道的事情,這樣的地方不該存在”
林初羽默默看她片刻,突然一笑“紀大哥,我覺得你的思想和外表完全不同”
紀子臣被她逗笑“是嗎,你把我看成是什麼樣的人?”
“你呀,是一個表麵貪財內心是善良的冷血動物”
紀子臣一聽哈哈一笑“好繞口,隨你怎麼想”
紀子臣話落,他已見遠方陸地,他指著十餘裏外隱隱約約的陸地道“那裏,就是苦境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