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理虧,不敢看他“村裏需要錢,如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這樣做”
紀子臣如不是看見他已是花甲之齡,早已一拳揍掉他幾顆門牙,事實上村長就剩下二顆門牙“村長你是在耍這我玩?東西用過缺錢就退,你怎麼不把你穿過的衣服,用過的鍋碗瓢盆拿回去退”
這時已有不少村民圍了上來,已有一村民上前惡狠很道“村長別和他廢話,我們人多,這賣法器的身上一定有不少現銀”
林初羽被村民的氣勢所懾,她躲到紀子臣身後慌張道“紀大哥,這。。這是強盜村麼”
紀子臣霍地冷笑“你們是想當街行搶麼!”
說話這村民,似乎想錢想瘋了,猛的撲上就想劫去紀子臣馬背上的木箱,紀子臣眉目一擰喝道“別碰我的箱子!”
紀子臣身體一轉,腳一踢,已把這村民踢飛三丈,滾地暈去,紀子臣勃然大怒!沉喝!“強搶神盟天下會法器箱!村長你可知這是死罪嗎!”
村長嚇得雙腿發軟立時滾地,苦苦哀求“紀兄弟,別動怒,我們也是逼不得已,你就大發善心把錢退給我們吧”
紀子臣見村長也是可憐,他不由忍下火氣“你為什麼非要我退錢,給我一個理由”
村長淚流滿麵道“紀兄弟,你上次走後不久,村裏就來了黃沙賊,我們辛辛苦苦從山那邊引來的水路已被黃沙賊破壞,黃沙賊帶來一隻又大又肥的鯉魚,還長著翅膀,鯉魚飛在天上就像一棟屋子,鯉魚把河裏的水喝幹了,老天爺也不下雨,農作物顆粒無收,村子瀕臨滅絕”
“就在二年前,黃沙賊帶著會飛的鯉魚又回來了,那鯉魚在天上嘴一張,天上下起了雨,黃沙賊對我們提出要求,要求我們要想讓鯉魚水獸賜雨,我們必須奉獻活祭,同時也要給他們報酬,我們無奈之下隻好答應,我還清楚的記得黃沙賊頭領的笑聲,活祭我們是用抽簽的辦法決定”
“很不幸,第一個活祭是我孫女,獻上活祭後村子恢複了生機,但好景不長,半年後,他們又向我們要錢,我們真的沒錢了,村裏又幹枯了,我老伴因為我把孫女奉上當了活祭終日已淚洗麵,我勸她說這都是為了村子,可她終因鬱鬱寡歡二年前也已去了”
“我愛的人和我要守護的人已經不在,然而我卻無法責怪任何人,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頭領的笑聲是什麼含義,他笑不是因為得到活祭或者是錢,而是在嘲笑屈服的我,被鯉魚吞噬去的不光是我孫女,還有我的靈魂”
“紀兄弟,我求求你,把錢退給我們吧,在不下雨,全村的人都會死去”
“笨蛋!”紀子臣從緊要的牙縫中吐出這兩個字“你們是角宿邊城的子民,為什麼不向城主求助?”
“我們去過啦!”村長憤然道“可是他們把我們趕了回來,說我們是黃沙原野的野民”
林初羽出乎紀子臣的預料霍然大喊道“村長!你說謊!城。城主,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村長道“我說的是事實”
紀子臣橫了他一眼,示意她不要亂插話,紀子臣上前將村長扶起,他道“村長你起來,如果我有辦法讓村裏恢複以往的日子,但要以你的性命來換,你可願意?”
村長起先一怔,隨後卻是看開什麼,他笑道“如果真能這樣的話,那麼我願意”
林初羽極是不解的向紀子臣嚷道“拿生命來做交換,太過分了吧!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紀子臣凝重宣布“沒有,鯉魚水獸已將附近的水源喝幹,如果要讓村子恢複已往有生機,就必須要有人親自鎮壓鯉魚水獸,這樣我才能有辦法將鯉魚水獸當做新的水源”
盡管紀子臣已說得很明白,但林初羽還是無法接受“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村長誠然一笑,露出欣慰之色“小姑娘前麵嚇到你了吧,我這老頭子向你道歉,能讓村子恢複已往的生機,一條命算不上什麼”
紀子臣道“村長我記得村莊南麵有片大的空地是吧”
村長道“恩”
紀子臣道“明天中午你到那裏等我”
紀子臣環視周圍村民一眼問“有誰知道黃沙賊的營地在哪裏?”
有名村民戰戰兢兢站出來道“在黃沙高崖那有一個,我見過,就是他們帶鯉魚過來的”
紀子臣點點頭看著林初羽“你留在這裏看好我的貨物,我會盡快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