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答道:“那倒也是。”他嘴上這麼應付著,心裏還是打定了主意,明一早就到李欣辦公室裏去,看著他『操』作。
黃洪亮從鄭國瑞那裏回到自己辦公室後,坐在桌前悶頭抽煙,他巴不得明立刻就到來,馬上就可以交易。他已經等不及要看著集團那一萬噸倉位馬上就賣出去,期貨價格立刻就開始下跌。
他心頭的壓力太大了!
自己賬戶上那將近四十萬的虧損,到現在他還瞞著他老婆,不敢在她麵前提一個字。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快要瞞不住了。
就在昨晚,他老婆剛開始想要談這個話題,就被他用話把話題岔開了,在黔驢技窮之時,他心生一計,表現出一副如饑似渴的模樣,在他老婆身上上下其手,想要用這個辦法徹底轉移他老婆的注意力。
他老婆見平時冷冰冰的老公此時對自己興趣大增,自然是萬分高興,連半推半就的舉動都沒有,立刻就讓黃洪亮長驅直入了。
原本就心不在焉的黃洪亮關療在那塊熟悉的土地上耕耘了片刻,得逞之後的成就感似乎更偏重於是岔開了這個女饒注意力,而不是別的。
事後他躺在一旁喘息的時候,心裏還在想:這銅價要是再不下跌,以後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老婆了。
難道以後每晚都靠那東西來轉移老婆的注意力嗎?
這女人現在正是虎狼之年,她當然樂意每晚都有那樣的享受,反正又不費她的吹灰之力,可自己受得了嗎?
要是都來這麼一次,十半個月之後,隻怕是自己賬戶上的錢還沒有虧完,這身體就先被她徹底掏空了!
期貨公司這邊,得知南方集團賬戶上又增加了兩個億的資金,袁傑大喜過望。
她在心裏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南方集團投入這麼大的資金來做期貨投資,就算他們集團的『操』作不是很頻繁,自己今年個饒收入也已經相當可觀了,至少達到六位數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欣喜之餘,她給李欣打了個電話:“你們集團可真是大手筆啊!又要有大動作了嗎?”
李欣:“你都看到了嗎?”
袁傑:“這還能看不到嗎?上掉下來這麼大一個餡餅,睡著的人都能笑醒了。”
李欣:“確實是雷霆萬鈞啊。”
袁傑:“你們會怎麼做呢?”
李欣:“這個我現在還真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瞞不了你的。”
袁傑笑道:“既然知道瞞不了我,怎麼不現在告訴我呢?”
李欣:“袁副總,你這是明知故問啊。我現在告訴了你,那就是泄『露』公司商業機密,過兩你自己看到了,那是你工作範圍內的事,誰也沒話可,你是不是?”
袁傑:“知道你謹慎,逗你玩的。其實就算你不,我也可以猜得到個大概,隻是時間和數量不好確定。”
李欣嗬嗬一笑,:“對啊,在這一行裏,方向、時間和數量是三要素,缺了任何一點,這機密就不完整了。”
袁傑:“算了,不問了,搞得我就好像是個商業間諜,專門來套取你們的機密似的。”
李欣:“我可沒這麼啊,是你自己的。”
袁傑問道:“你就沒有點想法嗎?”
李欣問:“你指什麼?”
袁傑:“還能指什麼?你們集團加倉的事唄。”
李欣一聽,就知道袁傑真的已經猜到南方集團要繼續做空的事了,也知道她問這句話的意思。
其實這在內行人眼裏是一目了然的事兒,如果南方集團覺得自己那些空頭倉位有風險的話,不論是平倉出場,還是鎖倉觀望,都不需要增加資金就可以『操』作。現在大幅度增加資金,隻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繼續增加空頭倉位。
如果袁傑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話,她這個期貨公司的副總經理算是白幹了。
不過就像袁傑自己的那樣,她猜對了南方集團交易的方向是要做空,可是南方集團什麼時候賣出,會賣出多少噸,這兩個關鍵的信息卻不是那麼容易估計的。
她隻能從資金規模上來估計,這次南方集團投入的資金比第一次還要多,這似乎預示著他們是要下重手了,所以她很擔心李欣手裏的那些多頭倉位。
李欣:“我的想法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在他們之前就做出了加倉買入的『操』作。”
袁傑:“但是你的體量隻是對方的十分之一,如果對方繼續加倉的話,你更是連對方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了,你有信心獲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