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可以,再談也行。”
朱麗立刻站起身。
“隻不過走出這道門,後果自負。”許楓緩緩開口。
朱麗才要邁開的腳步頓時就凝固在了空中,不上不下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楓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朱小姐,我知道你呆不住了。”
“沒事,走吧,沒事。”周亨在一旁安慰。
朱麗這才踩著慌亂的步伐快步的離開了這裏。
等到人離開後,周亨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眯著眼點燃,說:“你這麼快就學會了這種唬人的套路了?她在職場上是多麼的驕傲得意我知道,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被你嚇成這樣,許楓,你不一樣了。”
最後一句話是肯定句,肯定許楓已經不一樣了。
“能怎麼個不一樣?說到底,學好容易學壞難。你很難堅持一年早起讀書,可你卻很容易能夠一年睡到十二點。我的學曆能力不算差,也經曆過這些所謂的陰暗角落,所以就格外的輕車熟路一些。怎麼,剛才把你也給嚇到了?”
“嚇到我?別指望了。”周亨搖頭,對此不以為意。
“嚇到你當然不容易了,否則你也不會和李清對著幹了。不過我倒想問問你,剛才我提的條件,有可能嗎?”許楓問。
周亨想了想,搖頭說:“難。”
……
朱麗氣衝衝的離開了餐廳,到了車上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晚輩給唬到了。雖說她才三十歲,但她在職場已經混跡了多年,不是什麼初來乍到的少女,三言兩語就能被騙的團團轉。可是她剛才居然被嚇到了,這是她的恥辱。
隻不過她不敢說出去,說出去肯定會被嗤笑的,隻能把一肚子的怨氣憋著,然後找出自己的幾個小姐妹去酒吧喝酒。
一直從中午喝到了黃昏,喝多了,也磕了點無傷大雅,但能助興的小藥,等到走出酒吧的時候,外麵的夜暮已經落下。
朱麗搖搖晃晃的和幾個姐妹告別,同時她叫來的代價也過來了,上了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但畢竟有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的車上,她睡的不算踏實,等到清醒了幾分的時候,她抬頭看向四周,卻發現,四周的環境有些陌生。
朱麗的酒立刻就清醒了幾分,看著正在開車的司機不動神色的詢問,同時一隻手也在悄悄的摸到包裏打算報警。
“師傅,怎麼換路了啊,是不是以前的路修路了?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啊。”
“別動。”司機的回複讓她瞬間墜入了冰窟你,隻見副駕駛突然露出一個人腦袋,一隻手捏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尖刀,說:“把手拿出來,最好老實的不要亂來,否則,砍了你也就這麼回事。”
“知,知道了。”朱麗立刻就老實了下來,聲音顫抖的看著兩人,說:“大,大哥,你們要錢是吧,要錢我給你們錢,要多少我都給你們。要,要是你們想劫色,你們隻要不亂來,我也配合,真,真的,別傷害我,好嗎?”
兩人卻隻是沉默不語,朱麗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車一直開了很久,直到了一間日式的小酒館才停了下來。酒館的門口掛著一個暫停營業的牌子,所以這裏頗為冷清。
副駕駛的男人走下車,打開後車門,露出刀柄,說:“下車,別亂動,否則你知道我們會幹什麼的。”
“好,好,好的,我一定配合。”
朱麗下了車,就被帶進了小酒館內。裏麵十分安靜,櫃台後隻有一個中年男人在擦拭著酒杯。而男人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帶著朱麗一直往裏走,走到了盡頭的一扇門前,緩緩推開門,朱麗就看到了一個讓她罵了一天的男人。
男人見到她也咧嘴一笑,說:“又見麵了,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