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一用力的點頭,說:“沒錯,如果這一次不是許楓即時的醒悟過來抱住了我的兒子,恐怕今天我們就得兩個人為各自的兒子收屍了。王哥,之後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看著兩人說話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許楓更加坐立難安了,他問:“我想問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事情。如果沒我的事情,那我就想先走了。”
“別急著走,咱們換個地方慢慢聊。”
隨後,三人就到了一家會所裏。這家會所比起李清的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的宏偉,在大堂中豎立著一個碩大的雕塑,最少得有十米高,像是一根棒子擊破了地麵,地麵的塵土四濺的畫麵。許楓第一次看到如此恢弘的雕塑,站在下麵抬頭仰望著這個壯觀的一麵,心中震撼萬千。
再跟著走到了一件辦公室內,李弘一從茶幾上的盒子裏拿出一根雪茄,經過一番仔細的修剪之後遞給了許楓,笑問:“會點嗎?”
“會,會。”許楓熟練的用火柴點燃後吸了一口,他不懂雪茄,但手裏的這根雪茄根本就不需要他懂,那仿佛是曆史沉澱般的濃鬱香味撲鼻而來,隻需要聞這個香味,就能讓人沉浸其中。
李弘一又自己給自己修剪了一根點燃,兩人就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不過王道有並不抽雪茄,隻是抽香煙,他坐在屬於他的座位上離兩人都很遠,在煙霧裏,他的臉有些看不清。
“你被牽扯在這個裏麵,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怨,所以我們兩個這一次誰都不會去責怪你,也不會把各自孩子身上所發生的事情怪罪到你的頭上。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你也沒有辦法置身事外了,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選擇加入我們,第二個,就是選擇和李清站在一起。”
許楓現在都已經無力吐槽了,先不說他怎麼選擇,如果加上這兩人,他就等於是被三方給拉住了,比起五馬分屍也就慘了那麼一點點。許楓很頭疼,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就讓自己越陷越深了。
李清讓自己繼承他的位置,強行把他拉上船就不說了,再就是周亨,這個雖說年輕但城府依舊老成的年輕人想要把自己給強行比上馬,的確,他也做到了。現在又蹦出來這兩個人,又想把自己給逼上去,許楓現在都不能算是崩潰了,他都在猜,下一個把自己逼上去的人是誰了。
“我有的選嗎?”許楓輕笑一聲,抽著煙說:“我如果說站在李清那邊,我還出的了這個門嗎?我當然是選擇你們,不是因為我沒得選,也是我知道和李清混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但是我在答應之後,我想知道一個原因,為什麼是我,你們有那麼多的人選,為什麼偏偏是我?”
王道有沉聲說:“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你今天和我們說話做事全都是在李清的注視下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說,拉攏你不是因為其他,就是要讓他有所忌憚,想用你卻不得不防備你。同時,你在為他做事的時候,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們,一件也不允許遺漏。否則,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兒子是怎麼是的,你也會怎麼死,這一點,我相信你也不會有所懷疑,對嗎?”
許楓當然不會懷疑了,他之前就在王道有的嘴裏聽到了他的那些話,意思已經十分明確了,那就是他無牽無掛了,這一次對付李清,他可以用任何的手段,那自己的這條命,他當然是不放在眼裏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已經沒得選了。許楓,你是個聰明人,我們也看了你的簡曆,知道你這個人絕對不是尋常人,所以,接下來的話,你可以聽,也有資格聽,聽完了之後,你就會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李弘一此時開口說。
許楓說:“你說吧。”
“王道有和我已經是幾十年的交情了,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放心的相信我們,我們絕對不是一個隨便就組件起來的盟友。而李清呢,我相信你對他來說也有已經有了個了解,他之前就是heidao上的混混,隻知道打打殺殺。但他也是個聰明人,所以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存活了下來,也走到了今天這一步。說實在的,我們和他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明海這一塊蛋糕,一個人是吃不完的,幾個人分著吃也沒有多大的問題。但問題在於,李清他把他之前的惡習帶到了我們這個規則裏來,他無視規則,破壞規則,更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想要一個人吃掉全部的蛋糕。”說到這裏,李弘一哼笑了一聲:“他也不怕自己被噎死。”
王道有接著:“前段時間,我們都看中了一塊地,你也知道,現如今在明海這塊越來越少的蛋糕裏,地就代表著金山,地段越好,那就代表著金山的礦產越大。李清的公司也想要,如果我們按照正規手段來競爭的話,他這種小公司是沒有辦法和我們爭奪的。所以他隻能用這種方法,用這種愚蠢和轉移我注意力的辦法。他以為我會憤怒,但事實上,他錯了,大錯特錯,我不會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生命去悲傷,更何況,我不應該悲傷,而是化悲憤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