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誠耳二人告別之後,許楓就帶著詩夏月回了家,剛上樓,許楓摸了摸口袋才發覺沒有煙了,於是笑著說:“我下樓去買包煙,你自己先上去。”
“你就不能少抽點煙?”詩夏月嗔怪說。
許楓沒有解釋,隻是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繼續按下電梯下樓買煙。
走大小區外的便利店買了一條煙放在家裏,剛出門,就被一個男人給攔了下來。
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很瘦,在許楓的麵前挨矮了一些,整張臉給人一種陰測測的表情。他皮笑肉不笑的來攔下許楓,上下打量了幾眼,說:“許楓,沒認錯吧。”
許楓一開始還以為是監獄裏的某位獄友,可等他仔細打量過後才發覺根本沒有什麼映像,於是後退了兩步緊惕的盯著,問:“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有人想要我告訴你幾句話。”男人說。
許楓微微皺眉,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威脅,心裏有些小小的害怕。 但畢竟是男人,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大吼大叫,於是沉聲說:“誰?”
“你別管是誰,這樣吧,這裏也怪熱的,那邊有個奶茶店,咱們到那邊坐下來慢慢說。我想許先生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吧……”說到這裏,男人一手輕輕從褲子口袋裏露出一把匕首的一角,隨後他笑道:“當然,我現在無意為難許先生,所以許先生最好也別為難我,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再怎麼說許楓也進過監獄,對於這些人還算有些了解,知道他此時的確不願意多生事端,於是點頭說:“行,那就過去聊聊吧。”
到了奶茶店,男人點了一杯草莓味的果汁,坐在椅子上很是愜意,說:“許先生,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許楓問。
“這一點許先生很清楚,我也就不多說了。讓我來傳話的拜托我來和你說一句話,希望許先生不要繼續再錯下去。”
許楓笑問:“那我倒是想問問了,如果我錯下去,我會怎麼樣,你口袋裏的那把匕首就捅進我的肚子裏了?”
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搖頭說:“當然不會,這是殺人,是犯法的事情,我不會做的。不過,以後許先生的日子就會有些難過了,我也不能保證會做些什麼。所以為了大家都能夠混口飯吃,還是停下手裏的事情吧,這是誠心為你好。”
“你這句話我怎麼聽的這麼別扭呢?”許楓問。
“別扭不別扭許先生心裏有數,我的話已經帶到了。”男人正要起身離去,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又坐了下來,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說,讓我給你帶話的人說,如果你還想在明海混下去,就最好什麼都不要做,否則,你恐怕就在明海混不下去了。”
說完後,男人衝著許楓露出了一個微笑,隻不過這個微笑看起來十分的滲人,隨後他就轉身走了。
許楓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後坐在原地沉思了很久,根本就不用猜就知道男人一定是關鈺找來的。看樣子關鈺也察覺到了危機,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威脅自己。
許楓自己倒是不擔心會被威脅的有多害怕,但他擔心的是詩夏月,他怕這群人會喪心病狂的去害詩夏月。
回到家後,許楓獨自一人上了樓,進了家門後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和詩夏月說這件事,結果才進去,詩夏月就小跑過來,滿臉的害怕,說:“許楓,剛才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和你說不要再做你現在做的事情,否則就會讓我們難堪……”
得,根本就不用考慮告不告訴她了,對方都已經直接打電話威脅了。
詩夏月看許楓一臉無語的表情,愣了愣,問:“你也接到電話了?”
“不是,是有人親自到我的跟前和我說的。”許楓說。
詩夏月一張俏臉嚇的慘白,隨後說:“這,這怎麼辦啊,你幹了什麼啊,是誰威脅你啊?”
“應該是關鈺吧。”許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隨後說:“你也應該聽到了消息,張琳因為盜竊被抓了,我昨天去看了她,她被關鈺打的渾身是傷……”
“這……”
許楓坐回沙發,拆開煙盒點了支煙,隨後說:“關鈺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他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了。威脅你的人,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你再不停止的話,他們就不能保證會發生一些什麼了。”詩夏月說。
許楓點了點頭,隨後深吸一口煙,歎氣道:“這個關鈺的確是一個狠人啊,夏月,咱們怎麼辦,就這麼的算了嗎?”
詩夏月也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兩人都清楚,一旦許楓放棄了,那麼他們所有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而許楓,也很有可能會被關鈺一腳退出臣盛,甚至惡意抹黑,就此碌碌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