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你幫我解決吧…”雲小漫垂下頭,突然有一些低落,好像每一次有什麼事情,她就什麼忙也幫不上。
薄朗一邊要防著伯特的小動作,一邊還要幫自己收拾爛攤子。
可她每次都說要做什麼做什麼,可是到頭來卻什麼也沒有做成。
“你是我老婆,有什麼不能的?老公喜歡你躲在我身後,乖。”薄朗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狗頭,順便喂了狗糧。
雲小漫莫名其妙的就被治愈了,正在猶豫的時候,薄朗又開口了:“你這段時間不是在忙些高氏集團的事情,分心了可就不好了。”
雲小漫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夜色如同帷幕一般的落了下來,白天的一切,都仿佛是畫上了一個個或完美,或遺憾的句號。
而在這夜色裏,霓虹燈就是最明亮的東西了,首都基本看不見月亮,抬頭就隻能看見每一棟樓,都有燈光閃爍。
或精靈如同森林裏翩翩起舞的蝴蝶,或濃烈如同酒吧裏剛剛調試出來的雞尾酒。
而在這裏,你卻隻能看見底下的人,如同螻蟻一半的來來往往。
這是一棟大樓的頂樓天台,這樣的地方一般是沒人來的,所以,此時此刻,格外的安靜。
隻能聽見玻璃杯碰撞發出來的聲音。
還有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你確定這次的事情能夠成功,今天可是什麼也沒有做成呢。”
千嬌百媚的聲音,卻說著世界上最毒的事情。
而這個女人對麵坐著還坐了一個男人,黑色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發型,精致的臉龐,臂彎裏還摟著一個女人。
此刻目光中卻隻有淡淡的愉悅,仿佛做了什麼特別好的事情。
“看今天做什麼,我們要做的,是一點一點的,毀了這兩個人,既然薄朗身邊的城牆太厚,我們不如就先解決了弱小的一個。”
男人的聲音徐徐響起,帶著十二分的的肯定。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做?就用一個孕婦?你就想毀了雲小漫?如果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雲小漫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女人不屑的道。
“孕婦又如何?就是要孕婦,一個沒有了孩子的孕婦,才能讓那些人心中所謂的良知為我們所用。”
“你想做什麼?”女人皺眉,那一刻,突然就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到時候你依然就知道了,你看這些人,永遠都隻活在黑暗裏,可惜的是,他們自己還不知道。”男人說這話,突然低頭看著下麵街道上的那些來來往往的行人,手突然一鬆,手中的玻璃杯就直線下降。
不過幾秒鍾,就聽見下麵一陣紛亂的聲音男人回過身來,朝著自己懷裏的女人道:“你看,隻要我們站在高處,想解決掉一個人是多麼的容易,如果你聽話,我給你這樣的權力。”
而他懷中的女人早就已經白了臉,不點頭也不搖頭,就像是一個布娃娃。
男人也不介意,這才看向對麵的那個女人:“你明白了麼?”
對麵的女人眯眼,好一會兒才點頭,魅惑的音調響起來:“明白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是就讓那些記者這麼鬧下去?還是加強對那個孕婦的催眠?或者,我們有這麼厲害的人,不如直接催眠了薄朗和雲小漫,豈不是更加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