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局長把上麵的那個人送走了進來之後,秘書才道:“局長,那個寧原,恐怕是不能留在我們這裏了。剛剛薄朗已經開過一次了,看樣子已經是很生氣了。”
“他親自來了?”局長悠閑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順勢就靠了上去,笑眯眯的:“這薄朗啊,可傲著呢,這一次能讓他親自過來,也是我們的本事不是?”
“可是…”秘書一皺眉,有些猜不透局長到底是在想什麼。
“哎…”局長揮了揮手,笑道:“沒什麼可是,這人我們是留不下,把人送回去就是了。”
“可是這麼一來,上麵的哪一位也不好交代啊…”秘書道。
“怕什麼。哪一位也不過就是幫人出個頭兒,還能真的管到底?我們把人扣了這一段時間,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到時候就算要怪罪下來,也輪不到我們嘛…那些人可都是人精子。自然明白的。”
局長說完,就靠著閉目養神了,秘書想了想出去了,直到叫人把寧原放出來了,才算是想明白了。
這件事情其實就是那些人在鬥法,他們算是無妄之災了,前麵薄朗沒說什麼,又加上上麵的壓力,局長什麼也不能做。
現在嘛…薄朗都親自找上門來了,放了人局長也可以說是被迫。畢竟薄朗那樣的人,就是上麵的人也要看看他的麵子。
不然一年又一年的,他們靠什麼養著呢?還不是從薄朗那裏交上去的稅銀?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也算是不怕什麼了,痛痛快快的把人放了。
就回去交差去了。
要說薄朗還就真的沒有擔心過寧原出不來,從局子裏出來,就直接回去了。
在院子裏停車,就見林子迎過來:“老大。剛剛夫人來過了?”
薄朗身子一頓,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進去了。
進了客廳,就見周媽出來了:“姑爺回來了?小姐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也抱不動,就給拿了毯子蓋上了,看起來小姐困得很,就沒有叫醒,姑爺回來了,就抱小姐上去吧,這兒始終是怕著涼了。”
薄朗皺眉,回過頭過來就看見沙發上縮成一團兒的雲小漫,她睡覺的時候似乎都喜歡縮成一團兒?
哪裏學來的習慣?
應了周媽一聲,薄朗就走過去了。
雲小漫睡的迷迷糊糊的,隻感覺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下意識的尋找安全感。
一雙白嫩的柔軟小手就這麼圈上了薄朗的脖子。
小腦袋在薄朗的胸前蹭了蹭,微微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你回來了?”
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又閉上眼睛去見周公他孫子了。
倒是弄的薄朗哭笑不得的,抱著人上樓了。
進了臥室,把人放下去,雲小漫就不放開,可勁兒的抱著他的脖子,胡亂的親。
薄朗眸子一暗,知道某個小女人醒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可是你自己惹得火?想吃桃子了?”
說著就順勢兩個人一起倒下去了,薄朗一點一點的吻著。
雲小漫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本來就是睡的剛剛醒,拉著薄朗親那也是下意識得動作。
薄朗可不會那麼溫和,勾著她和他一起共舞,不容許半點兒退縮,於是雲小漫半夢半醒之間就被吃了。
薄朗吃完了,雲小漫也清醒了,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薄朗說了一句:想吃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