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謝清雅就不說什麼了:“不過有一個人擔心挺好的,哪裏像我,走到哪裏都是自己一個人,有家人也像沒有一樣的。”
雲小漫就不知道怎麼說了,謝清雅的家世並不好,家裏的人也有一些……極品,極品哥哥,極品爹媽,極品親戚。
這個時候接不接話都是刺兒,所以沉默了一會兒,雲小漫才道:“家家都有一本經,就看你怎麼念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自己還不就是小的時候就再也沒有見過父母哥哥了?
可是日子還不得繼續過下去麼?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的,就算是血緣至親,死了一個,不是還有人要活下去麼?
薄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了,剛剛有那麼一點點的涼意,偶爾還有太陽讓你出不了門。
回來的那一天,雲小漫就被抓去接機了。
在機場好不容易見到薄朗從頭等艙出來,雲小漫撇撇嘴,迎上去:“回來就回來,弄那麼大的排場做什麼?當你是領導啊。”
再看看後麵那一群公司的員工,雲小漫的心裏就更加不滿了,吧員工都弄來接機了,不知道自是晴朗帝國裏麵是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總裁!”後麵的人看見薄朗,有兩個人帶頭,紛紛叫道。
薄朗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自然而然的牽住了雲小漫的手往外麵走。
雲小漫一時沒有防備,一個踉蹌,就被迫跟著某個人一起走了。
“你放開我啊!”雲小漫小聲吼道,要不是估計這裏有太多的人,估計就直接的動手了。
可是這裏的人太多了,更何況後麵還有一幫子晴朗帝國的高層員工,雲小漫想著要是動手了,估計這些人首先就不會放過自己的,到時候薄朗根本就不用親自動手,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打壓。
薄朗回頭都難打的看了一眼雲小漫,並沒有說什麼,手上卻是輕輕的揉了揉雲小漫的掌心。
原本就是安撫的意思,但是雲小漫從小到大感受到的就隻有來自博腹黑濃濃的算計,於是自然而然的將這個動作想象成了警告。
但是也索性的不說話了,有什麼事兒,回家去關起門再說,在外麵丟人可不是最明智的選擇。
薄朗見她不說話了,還以為和姑娘明白了他安撫的意思了呢,所以嘴角就浮氣一抹大大的笑意。(好大的一個誤會啊)
上了車之後,司機就直接將車子往晴朗總部開去了。
“回來這段時間有沒有遇上什麼蒼蠅?”當然,薄朗說的這個蒼蠅,有一大半的部分說的就是那個常奕清。
雲小漫愣了一會兒:“沒有啊……”
主要是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蒼蠅吧……
“真的沒有?”薄朗卻是挑眉,這姑娘在剛剛和自己提到常奕清的時候,還是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難道這會兒回來了會沒有出去見麵?
顯然的薄朗並不相信,但是一看問的太含蓄了,雲小漫根本就是一副迷茫的狀態,索性就直接問了:“那個常奕清,這短時間有沒有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