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因為自古以來必須要和魔獸們戰鬥,所以人們才能如此的善用魔法的力量吧。
售票員遞給我兩張上麵用著魔紋印刷著西廣場的票。這種帶著顏色的特殊魔紋有著很強的防偽作用,檢票員通過上麵的紋章能很輕易地得知這張輪軌票的真偽。
是不是在經過某個重大革命之後,紙貨幣通行的時候這個技術就能用在貨幣上了?
臥槽,回去研究研究怎麼造假。
“還好趕在19點之前上車了呢。”
愛娜看到站台上的鍾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愛娜的步速比往常快的多,我明白她急著去見羅希特不想遲到的心情,但是想著她這樣的步速配合高跟鞋,期待著會不會啪嘰摔個四仰朝天這種劇情的我的內心糾葛程度不比她輕鬆多少。
“英雄廣場啊,王室的酒店啊,媽媽你看見了嗎,你兒子也要穿的人模狗樣的出入這麼鄭重其事的地方了。”
“你的母親確實會以你為榮。”
愛娜帶著複雜的表情如是說道。和身為孤兒的我不同,家庭和睦愛娜恐怕很難以想象沒有父母的生活吧。還好她們的語言裏沒有人模狗樣這麼生動形象的成語。要不然愛娜就知道這句話完全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後天就是羅希特出征的日子了,仔細一想這麼著急的事情竟然準備了兩年。”
聽見我的話的愛娜歎了口氣,一想到羅希特要走了這小妮子的心裏估計是各種惆悵吧。
“是兩年半,總覺得一下子就過去了。”
愛娜歪著頭,縱卷在重力和慣性的作用下搖晃。
“用了這麼長的時間,羅希特獸終於也進化了麼...”
“誒?什麼意思?羅希特什麼?”愛娜皺了皺眉頭,我嘴裏的東西有時候就算可以翻譯但是也是翻譯的驢唇不對馬嘴。像是什麼什麼獸之類的,在愛娜的耳朵裏也隻是一個東西加上一個意思為怪獸的單詞。
“我在用博大精深的地球文化典故表示感慨。”
博大精深這個成語上次我絕對是教過了。
“那個扔出一種球就可以收服魔獸讓它們為了自己戰鬥的故事?”
“不,我說的是另一個一人帶著一隻魔獸闖天下的故事。”
“維克你還沒講過這個故事呢。”
“這個故事是這麼回事啦...”
羅希特的出征準備了足足的兩年半,畢竟這次出征不論是對他本人還是這個國家都意義重大。
國家在原則上是絕對不允許羅希特失敗的,雖然即使羅希特失敗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也不會發生什重大麼災難,但是對於國家本身來說,這名前去討伐魔王的騎士身上不但背負了他個人的生死,還有國家的名譽問題。
代表斯卡法裏羅前往征討的羅希特如果失敗了就好像在全世界的麵前表演了一場開幕盛大的小醜舞。所有的國家都知道斯卡法裏羅為了打敗魔王祭出了傳國的寶物——聖劍,一旦聖劍敗於魔王的手下,就像在對全世界說斯卡法裏羅傳國的力量也不過如此而已。
對國際地位的影響恐怕會比我這種人預期的還要大。
車程大約是半個小時,和愛娜說說笑笑一會兒就到達了我們的目的地。
這個世界的計時方法和地球標準時間是一模一樣的,一天也是分為24個小時。大概這個世界的星球轉動速度也和地球差不多吧。
“西廣場站!這裏是西廣場站!”
乘務員為了蓋過人聲的喧囂用擴音的魔法高聲喊著。
“亞古獸的火焰竟然是太陽之力,多麼高位的魔獸啊...”
快步走下的某個對地球一無所知的少女正在為我添油加醋的介紹而震驚著。
“是啊是啊,進化後的亞古獸背後還有刻著太陽的繪紋呢。”
“難道說就是用那個吸收太陽的力量嗎?”
“額...差不多吧。”
“原來地球上還有這麼強大且智慧的生物存在於世。真想親眼去看看。”
我也想看!
我一邊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這東西是用畫圖軟件和數位板摩擦出來的作品,一邊走向了檢票口。
檢票口和售票處的形式很相似,隻不過一個是發給你票,一個是收走剛才發給你的票。這個公共設施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女性,看來這裏的國王也深知女性是人類進步的興奮劑這個淺顯的道理。工作人員經過了類似於內部選美的仔細挑選,擇優錄取。說實話,我愛這樣的職場。由於我那邊的輪軌站沒個妹子什麼時候輪班我都快要背下來了,每次從其他輪軌站走出時,我的心裏都有著一個無比龐大的期待。
總有一天我要在我的腦中湊齊所有的輪軌妹子的影像。我默默地在內心重複著我壯闊的夢想。
在這一站下車的人格外的多,讓我有種人們就像蟻穴裏的螞蟻一樣的感覺。可是人們絕對不會比螞蟻有序。跟著人流慢慢流動的我們終於花費五分鍾的時間到達了輪軌站的出口。如果我沒來的話體型就像個小孩的愛娜可能就會淹沒在人群裏變成地板的裝飾吧。擋在愛娜身前幫她分割人海的我這麼想著。